尸体腐肉,被无双惊到,发出唁唁的示威叫声。
她一直生活在皇宫中,虽然不时的受些零星小苦,但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刚走出来,看到累累白骨,方知道外面百姓生活的艰难。
都说宁做太平犬,莫为离乱人。
战争如食人巨兽,吞噬的是整个天下的血泪。
她一直在那个黄金的笼子里奋力的想向外逃去,可是真正逃出来之后,却赫然发现了现实的冷酷。
但现在她自顾尚且不暇,也没有心情去关心别人,只想找一个有温暖火堆的地方烤烤冻僵的手,温暖一下身子。
好容易来到那个一灯如豆的人家,无双在手心呵了口热气,暖和了一下冻僵的手,开始敲门。
敲了良久,无人应声,无双实在冻得受不了,正要推开门,贸然闯进去。
她刚要推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举着油灯慢吞吞地问:“谁呀?”
无双正要说话,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易容成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说:“婆婆,我是过路的,天晚了错过了客栈,想在这里借宿一晚,方便吗?”
老婆婆指了指耳朵,示意自己听不见,不过热情地请无双进了屋门。
屋里燃着温暖的炭火,还有一个老公公在拔弄着一个烧番薯,番薯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引得无双饥肠辘辘。
老公公看到她,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端来了一碗热水。
原来两个老人,一个聋,一个哑。
无双连连感谢,坐在火炉边,暧了好一阵才稍有知觉。
老公公看她不停的咽口水,从炭火挖出一只番薯,笑咪咪的递上去。
这个时候,她无法拒绝美食的诱惑,谦让了一下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老婆婆在土坑上铺了厚厚的干草,最后拿出一床满是布丁的被褥,给她铺下。
而两个老人盖得被子已经破烂不堪,露着黑色的棉花,显然不能抵挡这严冬的寒冷,无双被这朴实的老人感动,一定要和他们换被子盖。
听了老人费力的讲话,才知道原来四国连年征战,百姓早已经民不聊生,但战争就需要粮草,大秦的税收又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有三百天要靠吃野菜,番薯,草根度日。他们的三个儿子都被拉去当兵战死了,两个人因为又聋又哑所以幸免于难。
让她不由得想起杜甫写得《石壕吏》
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
乱世百姓命贱如土,生活艰难,令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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