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索,只得缩了缩脖子告了罪回去。
没有人跟着,无双便自在了许多,举步向关押苏灵裳的地方行去。
她虽然受伤,但内力不减,踏雪无痕,行走无声,到苏灵裳关押之处时,竟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来到。
无双站定,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抹白衣从里面翩然而出,转瞬便没于屋檐之后,不禁心中生疑,命人开了锁门。
苏灵裳被关押了一日,加上穿得单薄,面青唇紫,十分可怜。
她看到无双到来,不禁眼神一亮,但随即黯淡下来。
无双站定,冷声道:“果然是个有骨气的,不过不用你说,我已经知道你的主子是谁了!”
苏灵裳大惊,双眼圆瞪,张口道:“娘娘,我家主子并无害你之意——”
刚一说出口忽然瞧见无双面上浮起狡黠的笑意方知道上当了,当即悔恨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无双原本是要诈一诈她,依她的猜想,苏灵裳背后的人若不是柳清韵必是程安然,现在看来自己是猜对了!
苏灵裳面色灰白瘫软在地上,身子顺着木栏滑下。
无双问:“你也不为自己辩解吗?”
“娘娘都知道了,不是吗……我,不过是棋子罢了,只要父兄安好,我纵死也憾!”苏灵裳无力地说。
无双看她目光有异,微一抬手,将腕上的串珠随手取了一枚,弹了过去。
啪一声,串珠打在苏灵裳的手腕上,一粒黑色的药丸滚了下来。
苏灵裳苦笑道:“我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娘娘何必要救我?”
无双压住心头的怒火,冷声道:“我亲自问问你那好主子,这么做是何用意?”
苏灵裳刚要张口,想了想又紧紧抿住了唇,他将自己推向死路,自己为何要替他挂心。
无双一摆手,命看守苏灵裳的下人都离去,自己走到院中间,冷声道:“出来吧!”
一阵淡淡的桃花冷香拂来,程安然一身白衣如雪,从树梢翩然落下。
“无双,你——”
无双打断他的话冷冷地道:“你好历害!我从前真是小看了你!”
程安然大惊,面色瞬间没了血色,身形猛地一震,瞳孔瞬时放大,全身所有的血液都仿佛被霎时抽离,五雷轰顶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一瞬间,他的世界天旋地转。用手紧紧按着胸口,窒息的感觉传来,他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她不会原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