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融会贯通,并行之有效?
吴钩习医数十载,从未见有人将这几种疗法用于一人身上,若按常理推断,这几种法子,无论施针、贴铜片抑或烹煮,所行穴道,均令人痛楚异常,便是无病无灾之人,这么折腾下来,怕也难以抵挡,何况是有病之人?
他暗自擦了把汗,心道幸亏对象是个死人,怎么折腾,也无知无觉,要不然,这番苦楚受下来,便是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如此折腾到月上中天,众人早已疲惫不堪,那内院接连不断换着的方子,也终究告了一段落,等了许久,再不见新方子自院内飞出来。伙计们招架不住,纷纷倒在地上,告累道:“掌柜的,这么折腾法,便是出双倍工钱,我们也受不了哇。”
吴钩骂道:“吃喝挑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喊累?这会子不过多熬了几贴药,便在这给老子哭爹喊娘,都起来。”
“掌柜的,您瞧瞧,这整整一天,尽伺候您师傅他老人家了。这是多熬了几贴药的事吗?这又是要水又是要火的,都赶上活阎王催命啊。”
“放你娘的屁,我让你们这起狗崽子上大石场瞧瞧人家苦役如何做活,皮鞭候着,日头晒着,衙役看着,那才是活阎王催命!就这点活,你们还敢给老子抱怨。”吴钩骂骂咧咧地转身,挥手道:“算了,趁着这会还没方子下来,先吃饭去,稍微歇歇。”
众人一声欢呼,顷刻蜂拥向厨房,慕容雪只顾医治,换药不断,方子一连写了十数张,对着无双上一刻是银针扎,下一刻便是拿铜片敷,又是浸入满满都是药汁的木桶内。动作行云流水,一举一动之间轻柔温存,行为之间,仿佛总怕弄痛了无双一般小心谨慎。
只是到了后面,慕容雪的眼神越来越黯淡,神色越来越疲惫,手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可无双却仍然如沉沉入睡一般,毫无动静。
慕容雪凝神想了想,将一双手掌直接抵住无双背部,脖子上手上青筋直冒,豆大的汗从额头处不断滴下,整个人几近虚脱,无双仍然一动不动,无知无觉。
在外面偷医学的吴钩看着慕容雪悲痛无助一筹莫展的模样,只觉得心底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攥住,掐得自己痛到双眼发黑。
“他真的死了,”慕容雪垂下眼睑,黯然道:“是我亲手给她的药,是我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