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呢,甚尔。
伏黑甚尔觉得嘴里似乎有血腥味,不知道是从嗓子眼冒出来的还是之前被咬破的舌头还没恢复。
即使硬着,甚尔的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了硝子片刻后,反问他:所以你现在需要去浴室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吗?
不用。硝子把睡衣脱掉,对方的体温逐渐升高,碾着彼此的那东西的触感也越来越明显,他垂眸清了清嗓子,我之前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吧。
放心。伏黑甚尔瞥了他一眼,我不会道歉。
他笑:绝对不会。
***
卫宫士郎敏锐的察觉到气氛很微妙。
与中午相比,现在坐在桌对面的两个人都不太对劲。
这具体表现在伏黑甚尔先生脖子上青紫到几乎发黑的手印,和家入硝子先生一直走神,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很好懂,从某种方面来说又很难懂。
于是士郎很机敏地以洗碗和休息为理由,离开了两个人的视线。
这种观察与被观察者的立场调换让家入硝子觉得有些神奇。
卫宫士郎为什么躲着我?硝子感叹,他完全没有「派遣员」的自觉啊,埃尔梅罗二世很不得把我拴在眼皮子底下时钟塔到底想干嘛?
你要是在他睡觉的时候去掐他的脖子,他会跑得更快。
我不是道歉了吗?硝子义正词严,你也没什么意见,请不要事后翻旧帐。
说起这个硝子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尤其是在他稍微清醒之后。
按照「看见」的,不论是说着反正你都快死了那还不如死这里的家入硝子,还是说着对不起的伏黑甚尔
都不太真实。
硝子清楚自己的性格,也算是稍微了解伏黑甚尔的性格,他们两个都不像是那种人。
伏黑甚尔无论如何也会死的话,那就死掉好了,硝子不会去挽留。
家入硝子无论如何会被杀的话,那就杀掉好了,甚尔不会去道歉。
所以硝子醒了之后下意识用稍微有些粗暴的方式先确定下来,不管那个未来是不是一定会抵达,他绝对不会去看伏黑甚尔的未来。
这是前提,在这个前提下,硝子没有把「看见」的内容告诉伏黑甚尔。
就这样,十五天很快过去,幸而家入硝子有些不稳的状态在第十天左右就开始恢复,等到他们出发前往观布子市的时候,硝子基本上已经可以保证自己的正常。
重新让理智占据绝对上风的感觉让他松了口气。
顺便感叹了一下,在某种程度上,伏黑甚尔在现阶段真的是相当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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