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找五条悟问这件事。
但既然甚尔分得很开,那也就很好办。
他们知道也没关系吧?硝子指着他的两个同学,事后觉得难为情的话也请不要将责任推给我哦。
伏黑惠:是,没关系。
那好,要说被遗弃这件事你不如问我,我比甚尔熟,更何况你也应该清楚,他不是你父亲,他们年龄对不上。
对。
家入硝子笑了一下,放在一个月前他绝对不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但现在似乎可以很平静的说出口。
是这样的,家长自以为是的遗弃,还有自以为是的人生安排,和因为以上举措导致接下来的人生不得不遭遇困境的现状惠,我叫你惠可以的吧?叫伏黑总觉得有些奇怪。
伏黑惠咬住下唇:可以,您随意。
硝子敲了敲桌面:我的结论就是:这其实和我没什么关系。
什么?
因为我在能对自己负责之后,主要的追求目标不是和家长和解。他说,会觉得心里复杂是正常的,如果试图去理解家长心态的话会更复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之前有考虑过我吗?我们之间有感情在吗?惠君,你在平时会经常思考这些吗?
伏黑惠摇头:不会。
我也不会。所以是这样的,如果你本身不在意,他是怎么想的其实和你就没什么关系,和你有关系的只有他具体做了些什么,以及你要为他干的事情做出什么反馈。
家入硝子说:而这些是不需要和家长沟通的,这是你自己的事。
那如果。他顿了一下,重申了一遍,我是说如果,我有一些在意呢?
硝子笑道:那你就可以去找五条了。
在一通话疗把三个小孩送出去之后,家入硝子仍然在座位上没动,他盯着门的方向,先是目送三个学生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接着再迎接一个穿着风衣的身影。
那是个看不出具体年龄的女人,提着一个褐色偏橙的箱子,红色的长发扎在脑后,眼镜后的红色双眼稍微弯起。
她直接坐在了之前虎杖悠仁的位置。
我都不知道你是那样想的。她说。
硝子平淡地点头:因为也没有机会给你说这些。
那还真是不凑巧。女人毫无诚意的感叹了一句,然后打开了随行的箱子,里面只有一份文件,或者说,里面只有一张纸。
她将纸拿出来,贴在桌上推向家入硝子。
这份协议已经不起作用了,时钟塔撤回了对你的「封印指定」,所以我才可以来见你。
硝子扫了一眼,那是写着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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