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管,他每日都会吹上几遍,问他为什么,他告诉她,他养了一只灵鸽,只要吹响这只音管,无论它在何方,有我遥远,它总会寻声而来。
她起初不信,这世上还有如此神鸟么?
那么,这窗台上的鸽子,会不会就是他口中的那只灵鸽。
灵鸽一只在重复着一个动作,低下头,啄着爪上绑着的小竹筒。
莫不是他的家人给他写来了书信?她的心中一阵紧张,他会离开吗?他要走了吗?
在不吵醒他的前题下,她将信取出,灵鸽转身飞走去觅食,她犹豫着要不要看手中的信,若是看了,他会怪她吗?
内心纠结了老半天,她终于还是展开了这方白纸,一堆东倒西歪的字映入眼帘,她轻轻皱眉,谁这样没学问,写出这样的字。
写信之人是个女人,属名丽纱,莫非就是他经常夜间睡梦中常常念叨着的女人?就是他用生命在爱的女人?
她嫉妒的看着这张纸,若那嫉妒之火是为有形,此时这信纸怕已化成了灰尽。
床上的男人动了动,她机灵的将信纸塞入怀中,镇定的走到床边,柔声道“你醒了?”
他坐起,依旧是一袭月色长衫,那原本英俊完美的脸上新添了两条疤痕,却更显男人气概。
“紫衣,我睡了多久?”
“并没有多久,一个时辰左右”
他看了看窗台,又问“可有一只通体雪白颈脖处却有一圈灰毛的鸽子来过?”
紫衣温柔的摇头,表示没有看到什么鸽子。
他轻哦了一声,起床走到窗前,又吹起那悠悠的音管,丽纱,你可看见我的血书,你可知我尚在人间,你可依旧在等我。
此时已近十月,深秋凉意袭人,紫衣体贴的将一件外衫从他身后给他披上。
他停下吹音管的动作,身体些许疆硬的任由她为他加衣,对于紫衣,他是心有歉疚,可她想要的,他给不了。
灵鸽寻声而来
他停下吹音管的动作,身体些许疆硬的任由她为他加衣,对于紫衣,他是心有歉疚,可她想要的,他给不了。
“紫衣,谢谢你这些日子来的照顾,现在我伤也好的差不多,是该起程回国了。”
紫衣大急“此时你如何能回呢,大夫说你头部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如果赶路会很危险,现在你依然会动不动就犯晕,这样怎能让你回国,再说,你不是说你是被金月国皇帝所害吗?你如果回去,岂不是又要再遭他的毒手?”紫衣并不打算将刚刚信上的内容说出来,若是说出皇帝并不是害他之人,那他岂不是要更快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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