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不好说,主要看个人的体质,但也有些人,一生不在他面前提起从前的记忆,他也有可能一生都不会拾忆。”
紫衣不得不赌一把,不论如何,她都不能失去他,俞子墨,他的命是她向紫衣所救,他就是她的,一生都是。
她吩咐大夫立刻去准备草药,自已将府里所有的奴婢下人都召了过来,好好吩咐了一番。
这是将军府,她是大小姐,将军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宝贝得不得了,尤其是自从夫人离世后,更是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与她摘将下来,只可惜他是长青国镇北大将军,长年出征在外,并没有多少时间陪她,更没功夫管教她,所以,她便养成了这种脾气,只要是她想得到的,就必须得到,不惜任何代价,在府中她说一,没有人敢说二,将军不在,她就是老大,将军不在的时候真是太多了,府中上下早就将她当成了女主人,尽管她年纪不大。
从此他叫洪绍
子墨喝下紫衣给他熬制的汤药,再次醒来时,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叫什么,这是那儿,他通通不知,可他的脑子里,总有那么一个身影,很模糊,只要这个身影一出现,他的心就隐隐作痛,这是个女人,她是谁?
紫衣告诉他,他是长青国镇北大将军的弟子,他叫洪绍,她则是镇北大将军的女儿,向紫衣,因他自幼父母双亡,大将军见他可怜,便收养了他,将他视如已如的抚养,他和她自幼青梅竹马,早已许下婚约,只因前阵子随将军出征受伤,昏迷数月,这才担误了婚约,未想,未想他一觉醒来,却已不记得她。
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姑娘,断定她并不是脑子里时常出现的那个身影,为什么紫衣说的这些,他一点印像都没有?
紫衣在他面前嘤嘤缀泣,他慌了手脚,却也不知如何安慰她,紫衣仰着那泪眼婆娑的脸蛋质问他是不是不想要她了,是不是要毁婚,他无声,因他此时记忆一片空白,无法分辩事情始末。
紫衣见他仍是不吭声,便使出了杀手锏“洪绍,你若如此无情负我,我便只有一死,了此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