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浪一把,双手攥成拳头,捶他的大腿。
窗外的凉风斜斜地泅开粉红的窗帘,随缕缕雨丝一起进来。叶媚儿挥舞双臂,左一下右一下,相继落下,又抬起。孟浪看见她胸前的两颗果子不停地摇晃。晃的他眼睛快成了斗鸡眼,晃的他光想冲动……
叶媚儿的尖端泛着潮润,仿佛外面的夜雨,淅沥沥地突然降临在孟浪那闷热的心头。
水蜜桃花开了。
但是对于孟浪,这种带着成熟的灿烂,也许只有一次。
当然,女人肯定不是只有一个的。但,有的女人是水蜜桃——色香味俱佳,有的女人是油桃——好看不好吃,还有的女人是本地笨桃——不好看好吃,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味道。
属于叶媚儿的就是水蜜桃那种味,别人是代替不了的。
结束毕业实习的那个黄昏,孟浪去了西湖。
老爸刚刚打来电话说家里那边儿的工作已经托人帮忙安排好了,只等他这个乖儿子回去入档。他的感觉非常混乱,突然之间,很不适应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
算起来,孟浪在美院浪费了大半个青春。本以为成熟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但是,想要翻身做主的永远赶不上已经当家做主的,纵使他的态度再怎么强硬,硬的犹如吃了万艾可的小鸟,可也还是拗不过他老爸的脾气。
谁叫孟浪是他的最后一个儿子呢。
其实,孟浪本来还有个哥哥。据说出生的时候,被躲在身后的孟浪一脚踹死了。很杯具!
负责接生的那个护士是这样描述那次史无前例的惨剧的:“话说,本来没事儿的,不过这老二的劲儿忒大,冲刺的时候太猛,硬是把老大活生生地给撞死了。”
这都是孟浪后来听他妈说的。
她说的时候很是伤心,根本容不得孟浪有半点怀疑。
由于这样一个杯具,孟浪一直认为是他剥夺了哥哥做人的权利。所以,从小就怀有深深的罪恶感。
所以,就算后来上了大学,也还是深感愧疚,以至于,冒着被人听成是“猛狼”的风险,把他跟另外三个画印象画【印象画就是画出来的画除了自己能看懂,别人都看不懂的那种画】的兄弟成立的“西北狼帮”的名字换成了西北猛狼。
那些兄弟们听孟浪妈说过他踢死哥哥的那个故事。
他们觉得孟浪的哥虽然可怜,可却“生得光荣,死得伟大”。
他们说,要不是当时前面有个东西挡着,那孟浪可能一辈子也成不了今天的气候。他们说孟浪心里的那股子冲劲儿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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