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们为什么要分开?不能像以前一样,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吗?”
秦烈哑口无言。几乎每年见到向珊,这些问题她都要重复问。他深知一个孩子对母爱的渴望和依赖,即使没有血缘,曾经共同生活三四年,这份感情早在孩子心理有了寄托。
他弓背坐着,视线跟进厨房,追着向珊看了会儿。曾经这身影他很熟悉。
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断断续续:“……我想……和你们在一起。”
秦烈蓦地回神,帮她顺背:“好了,悦悦,你答应过我什么了?不哭……别激动。”
他耐心的劝着,秦梓悦深呼吸几次,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那她会和我们在一起吗?”
她目光满含期许。
秦烈帮她戳去眼泪,小小的身躯坐在腿上,仿佛没重量。
他终究忍不下心,模棱两可的应了一声。
黑暗完全降临,夜晚变得宁静深远。
过很久,秦烈望了望院子里某个房间,里面传出震耳欲聋的摇滚乐,这个晚上比往日吵闹,但他耳边只剩小姑娘不依不饶的说话声。
音乐很久才停。
徐途抻个懒腰,起身在屋里活动筋骨,走到镜子前,她愣住了,被自己的鬼样子给吓到。
九点钟,她带上换洗衣物去洗澡。
外面静悄悄,长桌上空燃着黄灯泡,随风左右轻摆,整个院子也仿佛摇晃起来。
徐途趿拉着拖鞋往后院走,那里是个用木板围建的简易浴棚,有灯光从窄小缝隙透出来,水声淅淅。
显然有人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