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桌子就往对面掀去,未来得及躲开的官员被泼的满身油污,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十足的傻子。
嫪毐对百官不敬的事实就像是公开的秘密,看是无人知晓,却早已传遍几乎所有官员,一个靠女人走上高位却无任何才能的男人,势必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狠狠的将竹简摔在桌上,嬴政气的脸都绿了,目光扫过清冷寂静的书房,心中愈发的觉着寒意蚀骨。
“赵高何在,去给寡人传李斯来!”
候在门外的赵高听得嬴政满口怒气,当下连走带跑的去传李斯,这王上平时不生气都让人丝毫不敢懈怠的伺候着,如今怒气正盛,怕是一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见李斯大人正好入宫来,赵高忙追过去,李斯见状,转身问道:“公公何事如此惊慌?”
赵高擦了擦额际的冷汗,焦急道:“客卿大人可是挑对了时候,王上正传您入宫呢。”
李斯了然,必是为了嫪毐之事,点点头笑道:“我这就去。”
“大人,王上正在气头上了,您小心些?”
李斯脚步顿住,看着赵高,摇了摇头,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继而抬脚转身离开,赵高呆在原地有点摸不着头脑。
嬴政不相信自己的母亲能做出那样放荡不道德的事,不相信他们竟然还育有二子,他可以遵从母亲的意愿给她的宠臣封爵赏地,赐他荣华,他不相信嫪毐能跟母亲有染,他不是个宦官吗,他只是个宦官呀!
“王上。”几年过去,李斯依是一身素装,举手投足皆是儒雅之气。
嬴政走到李斯身边,声音颤抖:“客卿大人,有人上奏太后与长信侯有染,育有二子,寡人不信,客卿可能告诉寡人,寡人是信,还是不信?”
李斯默然点头,叹道:“臣闻人言长信侯以王上假父自居,此人目中无人,门下亦收食客百千,与太后谋王即薨,以子代之,继秦王位,此人居心叵测,不可留。”
嬴政双拳紧握,手上青筋暴起,整个人气得微微发抖,他不是不信,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昔日邯郸,他们相依为命,而后咸阳,他们步步相扶,最疼他爱他的母亲怎会狠心让他死,让他被取而代之,母亲明明是温柔娴雅,淡泊名利,怎会许久不见,就这般物是人非。
“寡人明白,寡人明白。”嬴政走至桌边,手抚着桌沿,冷声道,“寡人将宣嫪毐入宫,趁机擒之,将其罪告于天下。”
“王上,此行不可!”
嬴政已气昏了头,怒道:“有何不可?”
李斯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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