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伤口又受感染了?”
男子捂住心口,摇摇头,颤抖道:“兴许,兴许她还活着,不,她还活着!”
黑衣人叹了口气,却不再多言。
收回鱼网,看着网中肥大的鱼,葛大爷握着烟杆吸了一口,吐出圆圆的烟圈,皱纹密布的脸上满脸笑意:“孙儿,走咯,回家咯!”
“好嘞!”船前的小伙子紧了紧腰间的布带,抹了抹额际的汗,手臂有力的滑着浆,小船在清澈平静的河面上前行,船下水中还可见众多鱼儿惊慌游过。
“孙儿,等到了岸边瞧瞧,还未长大的鱼儿都放回河中去。”
小伙子用手遮着强烈的阳光高兴的笑着点点头。
河岸山间,山花烂漫,红白黄绿相间,空气中是浓郁的野花清香,河水在宽大的河道间缓缓流淌,远处有高歌的渔民摇着船隔岸大声交谈。
船靠了岸,小伙子麻利的跳下船去,系好了绳索,又上了船将老人扶了下来。
葛大爷握着烟杆靠着被水冲刷的圆润的石块坐着,四处闲望。
“孙儿孙儿!”
小伙子听见爷爷的喊声,忙丢了手中的活跑过来笑呵呵问道:“爷爷这么急着唤我作甚,可是干扑扑的沙滩上见了大鱼不成?”
老汉摆摆手眼神示意小伙子往那边瞧,顺着葛大爷所指的方向,小伙子瞧见不远处沙滩上像是躺着两个人,瞬即脸红到:“是哪家的夫妻这么不害臊,这大白天的……”
老汉忙拿着烟杆敲了敲年轻小伙子的头,嗔怪道:“你仔细瞧瞧,那不像是咱们寨子里的人。”
小伙子捂着头仔细看了看,面露忧色:“爷爷,是不像,可他们是怎么到咱们寨子里的。”
老汉回头望着远处的山崖,崖壁雪白的水花汹涌的从洞口涌下,落入崖底深潭,又随着平坦宽阔的地势流远,形成了这条宽阔的河道。
叹了叹气,老汉指着远处的两人道:“去瞧瞧还有没有气儿。”
小伙子瑟缩着退了退,老汉烟杆往他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