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太史淼依旧忘我。
忘了说,她学习的时候一直都是半吊子吊儿郎当,哪怕是在东莞号称最行峻言厉言笑不苟的君子大家傅太傅手下学礼,也是如此的。
“不是丽,是蔺~蔺~宝宝和哥哥的姓,宝宝和哥哥姓什么?”
“蔺~”这回对了。
“那这个读什么?”
蔺慎低头指了指韵书上的蔺字。
太史淼低头跟着看,然后又抬头看他,在蔺慎端正的目光下又看了看韵书上的蔺字,最后抬头笑眯眯道:“丽~”
蔺慎:“……”
蔺慎教得很认真,太史淼不念出来他就不放弃,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教着,最后太史淼不情不愿耷拉着头,嘟着小嘴跟着念:“蔺谨宝。”
蔺慎深觉很有成就感。
太史淼怕蔺慎再教下去,眉开眼笑对他伸出手,“要,抱抱,哥哥抱抱。”
蔺慎果然把抄录的韵书放一边,抱她起来,绕过椅子,“要睡觉?”
“嗯!”
外面雨声大,蔺慎把太史淼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她睡着了,才起身拿了个斗笠,戴在头上走了出去。
他今年的童生试过了,和他过的有陈昊祖,赵先生的精力基本放在他们两人身上。
赵先生问他要不要做官。
蔺慎知道做官是什么意思。
他要在明年的秋闱里考得很出色,夺得前六甲,如果想得到可以晋升的官职,在秋闱的次年会试上必须夺得前三甲进入殿试,只有被皇上认可,官职才有晋升的机会。
“脱离贱民户籍唯一的路就是科举考试,你如果当官的话,淼淼也会跟着你摆脱你贱民户籍成为人上人,蔺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是赵先生对蔺慎说的话。
第二天清晨起床,天气放晴,蔺慎把太史淼抱去蔺老太太那里,蔺老太太给她穿上一件蓝白色齐胸襦裙。
正准备给太史淼梳头发,蔺慎说:“我来吧,祖母,你休息一会儿。”
蔺老太太把太史淼递给蔺慎,蔺慎抱着太史淼问:“淼淼要什么样的头发?”
“要丱髻!”
蔺慎不是第一次给太史淼梳头了,他轻车熟路的用木梳给太史淼梳了一个丱髻,然后把太史淼到桌子上的铜镜面前,脑袋搁在太史淼肩膀上,笑眯眯道:“好不好看?”
“淼淼好看,哥哥,哥哥不好看……”太史淼说。
“嗯?”蔺慎声音上挑。
“哥哥没淼淼好看……”太史淼改了口。
蔺老太太在一边又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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