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太慢,总有时差。
“应该快了。”拉斐尔睁着眼睛说瞎话,假装他从未下过一条让鹿慢点来法兰西的命令。
对,就是这么一个小气的男人,连宠物的醋都吃。
拉斐尔把话题又重新说回了国王上,并没有现出半分对于斑比的心虚。他表示,理查三世和理查二世这对父子就像是两个极端,一个极度的不负责任,一个又太过的负责了。
“负责不好吗?”奥古斯特歪头反问。
“负责任当然好,可太负责了就是问题了。这么说吧,不负责,祸害的是别人;太负责,祸害的是自己。从普通人的角度,大家当然希望国王能够呕心沥血的治理国家,最好关心到所有的大事小情。但是……”
后面的话并不需要拉斐尔再说下去,奥古斯特就已经顺着这个思路想明白了。
就像是中国历史上的雍正皇帝,虽然一直有对方早早去世是被毒杀的传闻,但奥古斯特还是觉得对方更像是累死的,起早贪黑,兢兢业业,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说实话,奥古斯特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在他爹黑太子的教育下,还能出理查二世那么一个弟弟了。宁可国家没有发展,也不希望自己的家人累死在国王的宝座上。
奥古斯特赶忙又在补充了那一句话的下面再次写了长长的一大段话,类似于“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的中心思想,一再强调让堂弟先保重自己,再考虑国家。对方才十四岁,却活的像是四十岁。
当信送出去之后,奥古斯特还不甚放心的再次追加了一封单独给安妮的。他希望安妮在处理好婚事后,暂时先不要着急来法兰西,而是替他在伦敦监督一下他的堂弟。
其实这种事情交给理查三世十分害怕的玛丽夫人更合适。
但是玛丽夫人从小到大对同父异母的弟弟根深蒂固的不喜,并不能让她很好的完成这个任务。倒不是说她不会去监督国王,而是她会监督过头,让国王有一种在坐牢的感觉。
所以只能指望性格比较温柔但其实很有原则的安妮了,她在当贴身女仆的时候就把珍夫人照顾的很好,从不会阻止珍夫人追念爱丽丝伯爵夫人,却也很好的控制了对方的情绪,不至于让珍夫人忧伤过度,彻底弄垮了自己的身体。
安妮在婚后就是伯爵夫人了,拥有了成为宫廷女官的权利。
珍夫人特意空出了很长一段时间,给安妮抓紧训练了一下进宫的礼仪。虽然珍夫人也不是贵族出身,但是她跟在伯爵身边也算是久经沙场,至少比起彻底的泥腿子出身的安妮来说足够当一个合格的礼仪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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