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对方有一颗比所有人都坚韧的大心脏。比起留在原地自怨自艾着即将要面对的失去,奥古斯特更想笑着去拉住自己堂弟的手说: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动作要快点了。
做什么?
当然是不让彼此错过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生老病死,酸甜苦辣,奥古斯特设想了无数种他们未来有可能会经历、要面对的事情,然后让人场景再现,他好拉着理查三世一一去经历。
他们为了伊丽莎白的死而抱头痛哭,他们面对想象里的挫折而互相安慰,他们因为最终的成就而鼓掌欢呼;他们一起去狩猎,一起去游泳,甚至是穿着沉重到需要人扶着才能上马的盔甲来了一场正儿八经的比武;他们在宫殿里演绎一年四季,在庭院里呼啸着跑过,还把酒窖中所有品种的酒都开了瓶,喝到酩酊大醉,东倒西歪。
他们一起偷过黑太子的宝剑,一起与拉斐尔斗智斗勇,然后揽着肩膀高声歌唱;有时候,他们像是孩子,会捉弄上至太王太后下至安妮的每一个人;有时候他们又像是沉稳的中年人,他们称呼彼此为先生,他们以天气为谈话开头以天气为谈话结尾;最后,他们一起坐在塔楼的最顶端,看着星星的轨迹。
幼稚吗?当然很幼稚,不仅幼稚,还傻极了。
但是,他们的脸上却始终挂着大大的笑容,哪怕是在模拟兄弟吵架的时候都会吵着吵着就莫名的笑了起来,肆意又张扬。
“我小时候就想这么干了。”理查三世畅快道,“骑马直接骑进卧室,带着我的猎犬在每一条走廊上奔跑,指着礼仪课老师的胸口威胁,我是国王,我的一举一动就是标准,你不能要求我连说话的声音都必须四平八稳到仿佛是一个调子!”
“对对对!”奥古斯特忙不迭的点头表示支持,他此时正穿着最宽松的大袍子,看上去滑稽又荒唐,但那就是他最舒服的穿着,“我是说,我在我自己的家里诶,我为什么不能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呢?哪怕我的家是城堡,是宫殿,是庄园,我也有权利在我的家里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如果教养就是让人不快乐,那教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用珠宝当弹珠,在丝绸上作画,把喷泉上的小天使雕塑用最昂贵的化妆品画的丑到哭泣,做一切最疯狂的事情。不为什么,就是想做而已。
“你是我唯一的兄弟,有些事情我只想和你一起做。”
奥古斯特道。
“我无法回答你,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为什么教廷那些坏事做尽的老家伙仿佛能千年不死,而你却要、却要……我自己至今也还在因为这个问题而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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