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你是在陪她,她只是一个小感冒,发烧才三十七度八……”
傅闻深:“……”
钟黎凄凄惨惨的故事还没结束:“你还打算跟我离婚,和她双宿双飞,一分钱的抚养费都不想给我……”
傅闻深神情微妙地听着她的控诉。
这些莫须有的罪行,就连辩解都无处下手。
傅闻深动作轻柔地吻了吻她嘴唇:“没有这些事。”
“没有吗?”钟黎的眼神更加茫然了。
她坐在傅闻深腿上,被他掌住后颈,他的吻一次又一次落下,缓慢而温柔。
“没有别人。”
钟黎整个人处在一种醉酒后迟钝的茫然中,微微仰着头,乖巧而顺从地承受着这个比前几次都要温柔许多的吻。
这个吻是从如何变质的,她完全不清楚,脑袋一团迷蒙,回过神来时他的吻落去了别的地方。
她脖颈侧面的痣,她敏-感的耳根,还有肩带滑落下来的肩膀。
她情不自禁仰起头,吊灯光线有些刺目,生理泪水溢上来,她不由得眯起眼。
手心里紧紧攥着傅闻深的衣服,黑色西装被她抓得皱了,微凉的面料贴着皮肤。
傅闻深抱着她从沙发起身,钟黎伏在他宽阔的肩头,闻到他常用的剃须水的淡淡薄荷清香。
她被放到床-上,床垫微微下陷一个凹度,傅闻深覆上来吻她,阴影把她笼罩住。
幽深静谧的冬夜,也许是酒精作用,钟黎心跳得异乎寻常的快。
她耽溺于傅闻深越来越深入的吻中,快要融化在他手掌的热度下,骨头微微发麻,全然陌生的感觉。
她整个脑袋都是昏的,身体完全交由他掌控,直到傅闻深半途忽而停下,将手从衣服下拿出来,她陷入一种戛然而止的迷茫。
傅闻深的气息有些重,抵在她额头停顿片刻,克制地从这场迷乱之中抽离出去。
钟黎双手留恋地去抱他,往他身上缠,声音像搅了一罐蜜进去,软绵绮腻地叫他,带着天真而不自知的引诱:“老公,你怎么不亲我了……”
傅闻深身上温度灼人,心肠却冷硬得很,手指插入她发丝间,无限缱绻地吻着她的唇瓣和脸颊,最后将她柔软的手臂从身上摘下来,塞进被子里。
“睡吧。”
就像一头狼,把到了嘴边的猎物拿出来,用纸仔仔细细地包好,放进橱柜里。
裹在被子里的钟黎在困意作祟下昏昏沉沉地想,他一定是在外面吃饱了。
钟黎早上醒来,身旁已经空了,一点余热都不剩,傅闻深已经离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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