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做的。他的指甲轻刮着断裂处,想着,也许是天意吧,他越来越像这里的人,这与原主有所关联的东西也坏了。
嘶。一不小心被断裂的地方刮到了手指,那地方好像被他刮了个洞。
将手指咬在嘴里,这匣子还真的有个洞,洞里好像有东西,看不大清。莫名的,魏若瑾突然想起来魏源跟他人说的话,难道他母亲真的有魏伦想要的东西?
从书架上拿下一柄装饰用的匕首,把匣子撬开,里面居然是个夹层。
夹层里有个半块手掌大小的玉片,玉片上像是刻的竹子,又像是一个大篆写的竹字。这玉片触手温润,不像是一般的玉,又藏在金丝楠木的匣子里,倒像是某个信物。
魏若瑾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猛然睁开,他现在才发现,居然没有从记忆里找到原主的外家,除了魏家,他居然找不到任何有关原主母亲亲戚的人或事,这不正常。
蔺衡拿着玉片,对着烛光看了半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玉,魏源应该知道一点。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我先前还以为我外家被魏家吞并了,可是现在想想,好像并不是这样,我母亲家一定比魏家更有底蕴才是。魏若瑾盯着玉片,继续道:但是他们又怎么办到不留下一点消息?
深夜,蔺衡和魏若瑾来到了地牢,现在的魏源看起来比上一次好很多了;至少没有再吊着他,还多了一处可以休息地方,虽然只有干草。
见过王爷,见过王妃。魏源也没有想到这会还有人过来,惊了一下,连忙起来躬身行礼。
魏若瑾看向蔺衡,没想到他还挺会驯人的。
我母亲究竟是什么人?魏若瑾问。
恭喜公子。魏源再一次躬身。
魏若瑾不太高兴,聪明人真的很烦。少废话,本公子怎么问,你怎么答便好。
在下不知,魏相与令堂成亲得很匆忙,十里红妆倒是真的,你外家听说是姓竹,也只在喜堂上出现过一次。魏源脸上带了笑意,继续道:公子不知道的事情,魏相肯定知道。
知不知道的,本公子都没有找魏伦的想法,你还是操心自己会不会老死在这里吧。魏若瑾环视了一圈,笑道:在这里呆着不太舒服吧,本来是可以做上刺史之位的,没想到一去不返。
魏源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大印在你们手里?
魏若瑾没有再理他,出了地牢,长叹一口气。
别急,我会帮你打听的。只要出现过总会留下痕迹,一定能找到答案的。蔺衡安慰道。
我一点都不急,就是觉得太奇怪了,有空急这个,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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