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奇怪?再说了,这官卖人口多少银子,咱们也得先打听打听,若是贸然而去,钱不够可怎么是好。”
胡屠一听有理,当下便也稳下心神,也顾不得省那俩儿茶钱,两口子便又寻了近处的茶摊,歇了脚,慢慢打听了起来。
这一打听,倒是叫胡屠夫妇欣喜,原来因着这批人三月也没卖出去一个,所以县令为了甩脱这个包袱,特地上报请求降价,最后上官批准,这官卖的人口,年轻貌美的也只需十两银子,年少老弱的则由二两到八两不等。
胡伏氏询问的仔细,又在心中算了算,估计要买下那男童怎么也得五两银子。虽说为了办这次的事,自己将全部六两银子都带了来,五两银子倒也够付,但是一来五两银子对自家也不是个小数目,二来却是怕自己就是掏了五两银子,也未必能买下那男童。毕竟那孩子看样已有十一二了,□两三年,可就能伺候人了,若是被卿馆能相中了,可是能挣一大笔。
胡伏氏心中嘀咕,面上却是假装看热闹似的盯着对面那些差役犯人不放。而就在胡伏氏看着对面为五两银子犹豫的时候,正好一个看犯人的差异有些厌烦的打了个哈欠,顿时,胡伏氏心中便是一动,当下便拉着胡屠耳语起来。
胡屠听完之后寻思了一会儿,便道了声:“我试试。”说罢,便接了胡伏氏塞给的包裹起身离开。而胡伏氏因着这事儿要保密,当下也不再坐,付了茶钱,便也起身离开,却是在城中慢慢逛了一圈,便到城外等胡屠去了。
眼见得太阳就要落山了,胡伏氏直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远远看见胡屠胳肢窝下夹了个麻袋,疾跑着向自己奔来。
“成了?不过怎么放在麻袋里了?”还不待胡屠跑近,胡伏氏便心急的迎了上去,伸手便要去扒那麻袋口,却是被胡屠拦下道:“这孩子身上太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