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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面对几个嘴碎爱挑拨的夫郎说的话,胡伏氏不但轻描淡写的搪了过去,还当着面儿关照了云七郎几句。堵得那几个人无话可说,只好转口直劝胡伏氏道:“不必对童养郎这般慈善,小心他欺你好性,到时候人大了心也大,惹出什么事来。江村那个不就是,虽说最后浸了猪笼了事,但是损失却是大了。不说家里的姑娘连个指头都没捞着碰就便宜了别人,只论买人的二两银子跟十年的养活钱,也是不少银子。”
说起江村之事,那提起来事儿的夫郎却是故意趁着云七郎端着水盆儿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大声道:“这童养郎啊,个个根上都是小骚蹄子,就是要常打常骂才能晓得自己的身份,不然等生了野心四处勾搭,那可就是害人害己了。”
这话却是又阴损又难听,云七郎之前哪里听过这个?他面皮儿薄又初来乍到,并不知该如何处理,当下只得含住眼泪将委屈往肚里吞,却是不晓得这正是又授人了把柄。
这些最爱幸灾乐祸的人那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于是,那人一见忙指着对胡伏氏道:“我说胡家哥哥,你可别怪我多言啊。你瞧瞧你们家这个,一脸娇娇弱弱的样儿,好像是个大家公子似的。我这也没说啥啊,他就摆出这么个脸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要不是这事儿的前后我看的清清楚楚,别说女人了,便是我这个男人看着都心疼。真是,这才多么大点儿啊!就会摆样子勾搭人,要是长得了,还不得比江家那个邪乎?”
因着云七郎到底是犯官之后,是以为了怕以后真有事儿牵连,胡屠夫妇便没将他的身份声张,便是在镇长那里落户时,也只道这孩子叫七郎,并不曾说是姓云,也没说是官卖来的。
而胡屠不说,别人也不会去问,因为这女尊男卑的世界,男人本就是附属品,即便是正经婚娶的正夫称呼,也不过出嫁之后在母姓前面加上妻姓,后面再加个什么氏就完了。比如胡伏氏,便是娘家姓伏,后来冠了胡屠的姓,所以叫做胡伏氏。
至于像云七郎这般虽然也是做正夫,但出身低一级的童养郎,因着要靠妻家养大,所以便算是妻家人,弃之本姓不用才是正常,若是允许他有母姓,那便是格外开恩了。所以当初落户的时候没有姓镇长也没放在心上,这镇上人也都只道云七郎叫胡七郎,是胡屠夫妇在别个穷地方买来的,却是根本不曾同那犯官云家往一块儿联想。
是以,那碎嘴的夫郎不知云七郎真正出身,还在这边自以为是的说的痛快,却是不晓得他这番话却是反倒提醒了胡伏氏云七郎的出身。
所以虽叫这些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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