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笑容,哪怕只是微笑。因此,她竟特别的怀念起宴泽牧的笑来,每次和她在一起,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笑,浅笑,微笑,魅笑,坏笑……
想到此处,无法抑制的伤感蓦然涌上心头,算了吧,她不要恢复记忆了,她不要知道已经遗忘的一切了,就让她永远的这样遗忘下去吧,她喜欢宴泽牧,喜欢他所给予她的一切,喜欢他为她圆满的未来,她不要借助旁人的手,无可挽回地来撕裂这一切。
“我……”她想说,我想回去,可抬头看到即墨晟那乌黑深邃的眸子时,她却蓦然说不出来了,看着他,唯有泪静静流了下来。
即墨晟眸光幽暗,沉痛中有着无措,接过她手中的药碗,轻声问:“怎么了?为何流泪?”他已知她中了宴泽牧的黑风摄魂之术,忘了一切,故而,见她看着自己静静流泪的样子与以前并无二致,格外心痛。
小影垂下眸,轻轻摇头,不语。
一阵沉默过后,一方雪白的帕子,无声地递到她面前。
她不接,只用双手捂住脸,失控地呜咽。
即墨晟垂下眸,缓缓地收回手。
他知道,他无法安慰她,一直都知道。
这是一个他无法预知结果的困局,他唯一的担心便是她的痛和伤,但,一切的一切都明白地向他昭示着,他的担忧,无可避免。
尽管每次她的痛他都感同身受,但他依然遗憾,他终究不能代她承受。
他站起身,隐逸着她低泣声的微冷空气像是初凝的薄冰,走一步碎一步,割得他体无完肤。
宁静中充溢着悲伤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傍晚,负责探听消息的池莲棹奔了回来,说宴泽牧已带着五百多人到了百花郡。
即墨晟立刻安排即墨涵和池莲棹带着小影先行离开,他自己则留下来阻延宴泽牧。
一个时辰后,宴泽牧如一只展翅的黑鹰般带着大批人马尘土飞扬地踏着夕阳的余晖向即墨晟落脚的小村庄飞驰而来,远远就看见远处道路中间立着一个人。
宴泽牧并没有停步的意思,铁蹄轰隆着飞速迫近。
然只是眨眼间,只见那人挽弓如月,收放间,七道白光如电般向正在疾驰的人群划闪而来。
白光过处,人仰马翻,鲜血飞溅中,惨叫声此起彼伏,原本整齐一致的骑兵队立时混乱。
宴泽牧眸光一沉,聚集真力右手凌空一劈,一道赤焰如一把巨大的火刀,向着道中之人当头劈去。
即墨晟身形一闪,腾挪间已上了道旁的山脊,焰刀劈落地面,干燥坚硬的道路中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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