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一切。
看着盒中的贝壳风铃,她知道,此时想起宴泽牧,很不应该,但她无法控制地想起了他的那番话“男人最痛苦的,是他极爱一个女子,却无法将这份爱付诸行动,只能将所有情绪都藏在心中。爱是毒药,若是一直贮存于心找不到释放的渠道,久而久之,心就会腐烂变质,痛不可抑……”
那时,她心中略有所动,虽然丧失了原先的记忆,但即墨晟留给她的感觉却不可磨灭,她一直以为,爱着自己却又无法付诸行动的男人只有即墨晟,原来,还有玉霄寒。
曾几何时,她一度矛盾而痛苦地认为,他们都不爱她,他们对她好都只是为了报父亲的恩情而已,可原来,他们都爱着她,可是她知道的太晚,太晚了。
她错过了景苍,错过了玉霄寒,错过了即墨晟,最终,却成了她原本不爱也不该爱的宴泽牧的人。
他们都爱她,她原本可以自问,她究竟好在哪里?可命运如此安排,却又让她不得不痛苦地问,她到底错在哪里?
没有人可以告诉她,而她自己也不想知道了,因为一切都不再有意义,失去的,已经永远失去了,得不到的,也永远不会再得到。
她没有死,于是,那个困扰她很久的问题又开始无穷无尽地纠缠她,她该去哪里?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五月十一,小影在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八天之后,在通往雪都烈城和西部更偏远山区的岔道口停了下来。
这几天沿途听到的消息让她心生不安,她不知这些消息有几分是准确的,但想起临行前即墨晟的那句话,她又隐隐觉得,听到的这些看似荒谬的消息,可能都是真的。
人们传言,皇帝病退,丞相升任监国,只手遮天,平楚可能很快就要变天了。
人们传言,平楚的军队已经和殷罗的军队交上手了,双方正拉锯似的争夺着盛泱,百州的军队坐壁上观,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人们传言,丞相肯定是昏头了,竟然以军队后退一百里的代价从殷罗大军那里换回了百州的一名藩王,如今,盛泱已经被殷罗大军占了,可能很快就会挥师北上,而连年征战的平楚军队绝对会在气势汹汹精力旺盛的殷罗大军面前一败涂地的。
人们传言,要求停战议和的折子已经堆满了雪都烈城的议政堂,可一向反对战争的丞相竟然一反常态,坚持要和殷罗继续战斗下去,而这在平楚的臣民们看来几乎是毫无意义的,可惜的是皇上称病不出,没有人能阻止丞相如此荒谬的做法。
人们传言,世道纷乱人心难测,看来,一向忠贞爱民的丞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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