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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知行却几乎只是碰碰唇,唯独一个女性alpha和他碰杯的时候,他抿了一口。
沈杳没和那个女人碰过面,但也知道她是顾家的人。在场那么多人,估计也只有她能让晏知行给几份薄面。
沈杳站在台阶上时,听到了沈复林唤他的声音。
“杳杳。”沈杳的西装是他找人定做的,他能看出差异,询问道,“在楼上发生了什么,怎么换了身衣服,深绵刚才上去的时候说你不想下来。”
沈深绵的眼神躲闪,表情有些心虚。沈杳和他对视了一眼,没说真话:“刚在楼上不小心把酒泼到了身上,让侍者给我拿了身衣服。”
“怎么那么不小心?”沈复林没有责怪他,反而和蔼地笑着道,“不过没事,叔叔以前也不小心把酒泼到身上过,还是在宴会厅里,那才叫丢脸。”
宴会散场时,沈杳已经觉得有点累了。沈复林没有跟他们坐一辆车,为了不搭理沈深绵,他把脑袋靠在车窗上假寐。
闭着眼睛的时候思绪便有些混乱,他五岁那年和父母一起在国外,恰逢暴乱。在他的眼皮底下,父母把他护在身下,中了流弹身亡。
当时的他手脚冰凉地坐在急救室外,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直到沈复林满脸倦容地坐着飞机赶过来、抱住他,他才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