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有天静默着站在身后,不忍打扰。
过了许久,见两人一直沉默,男子才上前几步行过礼,“王,属下回来了”。
耶律式转过身子,脸上带着久违的希冀,“韩有天,怎么样了”。
男子只是跪在一旁,并不言语。
百里会一手轻搭在耶律式的手上,“这个病,岂是说治就治得好的”。
韩有天抬起头,自责多于无奈,“师傅潜心研究,还是不能钻透,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最传统,也是最极端的,用毒,孤挺虽不是毒素所致,却是在体内被积压后,粘附内脏,最终成毒。”。
“用毒?”耶律式复杂的望了怀里的女子一眼,“什么毒?”
韩有天无言的摇了摇头,在耶律式的示意下,站起了身子。
“天下毒物,数以万计,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男子望了二人一眼,终是说出了口,“一样一样的试”。
“什么?”耶律式紧拧起双眉,“不可以”。
百里会站起身子,面向男子,蹲在他身前,“耶律式,你忘了么?我已经百毒不侵啦,”女子尽量说的轻松,却还是透露出一丝隐藏的苦涩。
“会儿,”耶律式只是呼唤了一声,便沉默了,苍白的搬不出,别的理由。
百里会侧过脑袋,望向韩有天,“你准备先给我用什么毒?”
“上次的钩吻及曼陀罗已经可以排除,接下来先从铃兰开始,如果,草药之毒不可解,那就只有可能是毒物了,取其血液,以毒制毒”。
百里会虽是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没有一点底。
服毒,药性发作时,那样的痛苦,岂是说受就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