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为人直率坦诚、有话就说,过去刘婕妤想收买揽芳阁的宫人为眼线, 都独独绕过了她。
这姑娘有想法是真的讲,刘婕妤的大宫女春喜第一次试探她时,就白白得了一顿训, 都是些忠心不二、不事二主之类的老生常谈。
周书禾喜欢她的忠心赤忱,幸而春叶也没有辜负她的赏识, 见人醒来,立刻传人叫了太医,在等太医的这一时半刻里,把这两日发生的事细细向她禀明。
陈潇潇和柔嫔葬身火海,而她和陈清茗则活了下来。
周书禾闭上眼睛,强压住复杂的情绪, 不去思索陈潇潇如何, 而是把注意力拉回这件事本身——一场大火,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柔嫔。
她直觉其中定有隐情,柔嫔大老远跑来宜和宫, 总不会是闲着没事来串门唠嗑的。
更何况哪里会有无端的大火, 若不是有人相救, 恐怕她也会……
等等!
烈火、浓烟、倒塌的横梁。周书禾倏然想起那场大火中隐隐约约看到的人影,她竟以为那是梦。
情急之下,她伸出手一把抓住春叶的衣袖:“祁遇呢?他在哪里!”
烛火摇曳,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春叶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忽然道:“娘子,有句话奴婢想要说给您听。”
周书禾有些不耐烦,神情难得有几分凶恶:“哪来那么多话,我问话你应答便是。”
第一次被她这样厉声斥责,春叶肩膀微微瑟缩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又退后半步跪在地上,才咬着牙,自顾自顺着方才的话说下去。
“这件事寄月不愿束着您,所以不曾说过;旁的宫人心思没那么缜密,所以没有发现;心细的娘娘娘子们根本想不到这处来,而尊贵如陛下,更是不会低头往下看一眼。”
“您行事足够隐蔽,事实上您什么都没有做,但奴婢却看出来了,既如此,或许也不一定只有奴婢一人能看出来。”
春叶没有把话说死,但每一字每一句,都指向了她和祁遇。
周书禾悚然一惊,一股寒气倏的自心头而起,死死盯着春叶说不出话来。
“所以,”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祁遇到底怎么了,值得你不惜把这番话说出来激我。”
春叶伏在地上,她的冷静像脆弱的泡泡,被周书禾言语中的寒冰戳破,肩膀冷似的抖了起来。
她深深看了春叶一眼,心下逐渐明朗。
这姑娘是有几分聪明劲儿,确实有可能瞧出她和祁遇之间微妙的关系,可她偏又是个直率性子,断然说不出这样言辞缜密、进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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