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大手,修长的手指,我看不到其他。
“姑娘没事吧?”一口地道的京腔。
“没事。多谢公子相助!”我低着头,看着裙子上的破洞,真狼狈!
“筠儿,你,你没事吧!”这个冷血的韵铎,现在想起来问我,哼!晚到民国了!差了孙猴子十七八个跟头了!
“既然姑娘没事,在下就先告辞了。对了,这件披风就先给姑娘挡风吧!”他从身后的仆人手里那过一件青绿的披风,盖在我的肩头,拱手施礼后转身而去。
我闻着披风上淡淡的香味,出神的看着那远去的身影,第一次觉得,在古代,还是有这些侠义心肠的好人。
“筠儿,你伤到哪里了?”韵铎慌张的查看着我的情形。
“没事,不过是伤到心了。”我撅着嘴,拽着长长的披风转身要回家。
韵铎一把拉住我,“我刚才真不是笑你,只是你都这么大了,还自己绊自己,真像个长不大的瓷娃娃。”
“长不大怎么了?”我眼圈一红,别过头不看他。
“瓷娃娃是要放在手心儿里疼的!”
“你才不疼我呐!就你刚才笑得欢!”我瘪着嘴,全然忘记,我是姐姐他是弟弟。
“谁说我不疼!别生气了,我再也不笑你了。腿疼不疼,我背你回家吧。”
“才不要呢。又不是猪八戒背媳妇!”刚说完,我脸就红了,呸,心里暗啐了自己一口。
“快上来吧,咱们好回家上药!”韵铎往我前面一蹲。犹豫了一会,我跳起来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手脚并用地爬上他的背。
“走吧。”他闷着声音说。
第一卷
第十一章 抛砖
趴在他的背上,我想起过去。想起在未来还是孩子时的羽默,急性肠炎时,妈妈从六楼背着我去医院打点滴;发烧时,下雪天,妈妈就那样背着我在雪地里一脚深一脚浅。妈妈的背并不宽厚,却是那么的温暖。可是,羽默,长大了,却从没有背过已经年迈的妈妈。为什么死亡不可以让一切重来,为什么不可以回到原点,做一个听话孝顺的好孩子。所以,羽默只能有那样的悲哀。就算做了母亲以后曾经背着忻童去医院,但是当了大人以后,再也没有妈妈的背可以让我安睡。
突然间,格外格外的想念,想念妈妈,想念那个世界。不,或许已经转世的妈妈。为什么只有一世的缘份呢?为什么那么多的错,却永远不能弥补呢?
眼泪默默地流在韵铎的背上,我一个人偷偷的抽噎。如果不长大该多好?如果只作妈妈的小娃娃该多好?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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