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萦雪姑娘在家的时候可曾去过‘清风楼’?”
“奴婢不记得江南有座‘清风楼’,许是阿玛带着额娘和奴婢回京述职之后开业的吧。”
“听说在江浙一代,习家的绸缎行很是出名?”
“八阿哥所言甚是,奴婢佩服不矣。江浙一带官绅名士以用习家丝缎为尚。”千穿完穿马屁不穿。
胤禩微微皱起眉头,似是要仔细打量我。恰巧此时一阵微风吹过,他身后那株枫树,有片树叶孤零零的旋转而落。我轻轻抬起手接住它,轻轻碰触它的叶脉,仿佛可以感受到它血管里迸流不息失落与绝望。“一叶落而知秋,又是一年白露日。”我回头看着胤禩,淡淡地说“明日就是重阳节了,您若有时间就请就来看看惠妃娘娘吧,她种了满园的菊花呢!”
胤禩没有回答我的请求,许是我多事了。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一位母亲眼中的悲凉与独孤。就算没有丈夫的爱,她还有孩子!只是,这帝王家,无夫妻,无父子,最是冷漠无情计。
“如果大哥来了,额娘会更加开心吧。”
我摇摇头,手里把玩着枫叶,“是育其亲大?还是养其亲大?一样的辛劳,一样的付出。”
胤禩把身体转向西面,目光似是要穿过花丛,穿过宫墙,遥遥地飞向他惦念的亲生母亲面前。这一刹那,我真得想拍上他的肩头,告诉他,不要争了。最后寒心的只是你,还有良妃。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只会叱责你是辛者库贱婢所生;而你的手足兄弟则金口玉言的改了你引以为傲的名字,仅用一句阿奇那;连你珍惜疼爱的福晋,也会遭贬离你远去。这场争斗,你输得太惨太惨,几乎会赔上所有。而此时,你还不过是一个翩翩少年郎。
“为什么你的眼睛中总有一种同情的味道?”胤禩出言打断了我的思绪。
曲膝施礼,“八阿哥贵为天之骄子,人中龙凤,又是天潢贵胄,奴婢一介小小秀女,怎敢小看?”
“是吗?”他上前几步走到我的面前,俯视着我。“那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倒退一步,我抬头笑道:“阿哥从奴婢眼中只能看到尊敬,只有尊敬。”
他摇摇头,突然展颜笑道:“大哥,额娘种得八弘清姿,今年也开得一样好呢!”
那一刹那,我有些恍惚,有些心痛。他笑得是那样的诚挚,那样的清澈,不是阳光那般的耀眼,他的笑是似水的月华,朗而清幽,皓而明润。
胤禔看了眼菊花,转头对胤禩说,“我还有要事须去明相那里,今个你陪额娘用晚膳吧。”说完,踏着跌落在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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