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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对啊,我的上司是李师傅,不向他请假难道向康熙请假吗?他管得也太宽了吧。
“恩!”康熙放下奏章,看着一脸惶恐地我。
“奴婢身死,奴婢万死,奴婢万万死。”
“朕没兴趣看你死,还不过来研墨。”
“嗻!”这个喜怒无常的大暴龙!起身走到书案前,今天本来请了假,便挑了一身素净的旗装,若是被墨溅上一星半点,我可是要心疼得!看康熙也没注意,偷偷把右手的袖子拉高一些。
康熙虽然没有正眼看,却把我的小把戏早用余光瞄到。
青葱般的手指,雪白的皓腕,竟是让月色也为之而失色。凝霜般的耦臂从盈盈的袖中伸出,仿佛将天下间的钟灵神秀皆是集中在其中。
康熙心头一紧,皱着眉暗暗打量眼前的女子。
眉毛不细也不粗,中等;眼睛不大也不小,中等;鼻子不挺也不高,中等;嘴唇不厚也不薄,中等;要说哪里好看,那就是她五官配在一起显得那么的融洽,还有那么一双灵动倔强的眸子。会哀伤,会愤怒,会忧郁,也会微笑;甚至是在他愤怒的时候,就算她在颤抖,也能够从她的眼睛里读出淡漠。明明就是个还没长开的孩子。
后宫里,很多女子都有过这样的眸子,只是争夺让她们丑陋,嫉妒让她们恶心。不停的从一个女人游荡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看着她们逐渐堕落。不停的充斥宫掖,不停的搜罗天下的美女,不停的希望,不停的失望。皇玛麽曾经在他小时候抱着他忧伤地说,爱新觉罗家的男子是天下最痴情的男子,站得越高越孤绝,痴情起来也就越发的难以收拾。皇阿玛为了董鄂妃,皇玛法为了宸妃,甚至是多尔衮……康熙想,皇玛麽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舍弃了为妻之道为母之道,就连她最爱也最爱她的人,都一起利用。哪怕万世唾骂,哪怕不能与皇玛法合葬,也无怨无悔。
所以,他谁也不爱!不,他爱,他爱那江山延绵的曲线,他爱这美丽的北国的与江南。
收起溢出的心思,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奏章之上,只是在那之前,隐隐地想,似乎前年南疆进贡过一对老坑的翡翠镯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在床头发现了一支静静躺在锦盒里的翡翠镯子。虽然我不知道它的价值几何,但是眯起眼睛拿它对着太阳,可以看到流转的光华。
只是这么个名贵的宝贝怎么会突然跑到我的房里?难不成是谁要暗害于我?
“我醒前有谁来过吗?”我问着帮我梳洗的小宫女,以前没有见过她,许是新派到我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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