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嘲笑,嘲笑我就这样囚禁着,凌辱着,除了我还是那个守礼谨严地室女!天阴绝脉,不可受男女鱼水之欢的“石芯子”。
不知道康熙来看过我多少次,这个房间里,没有白昼和黑夜之分。对于我,康熙地到来就是白昼,他地离开就是黑夜。
除了康熙,这里没有人会和我说话。他来的日子,间隔越来越长。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不知道是什么年代,不知道谁生谁死。只知道,我地世界好黑好黑。
渐渐地,我开始期盼康熙,期盼他能来,就算每次都是肢体上的折磨,语言上的讽刺,我也想见一个活生生的人。渐渐地,我开始放纵自己,只要是白昼来临,我就会随着他的亲吻和抚摸而呻吟,甚至强迫自己去紧紧地缠绕着他。
渐渐地,我习惯了身上的桎梏和铃铛,仿佛这样才能证明我还活着,是个真实的人。
然后,又是无尽的黑夜,无尽地等待。
他成了我世界的全部。
也许,这就是他希望的。
“主子,在这样下去她会疯的。”李德全担忧的说。
康熙却自信的摇摇头,“她不会,因为现在的她只为朕而活。朕就是她的太阳,她的信仰。“可是……”
“你没有见过她现在的样子吧。”康熙站起背过手,淡淡地说。
“老奴不敢。”
“无碍。下次你随朕同去便是。朕从来没有想过,训练暗卫密探的方法用来驯服女人,也很不错。”
“主子爷,难道您是要把萦雪训练成……”
康熙笑骂道,“怎么可能。这丫头,她那倔脾气,实在该教训教训。否则,就算朕把她带回去,她就等着让皇额娘和德妃她们罚她吧。进宫之前,那些个老嬷嬷都没教她规矩吗?在朕面前,也敢犯脾气!朕没砍了她的脑袋真是她福大命大!”
李德全笑着说,“当初她在惠妃娘娘那边,怎么就让惠妃娘娘夸她是个柔顺知礼的丫头呢?”
康熙纵声大笑道,“还用说,她小心护着脑袋保着命,总想着不出头就是不出错。结果还是被老八家里那个呛丫头收拾了一顿。”
李德全见康熙高兴,也凑趣地说,“那奴才可就奇怪了,她这般小心,还要唱曲西厢,扮成小红娘,给莺莺和张生牵线搭桥。”
康熙听到这里,不觉心中怦然一动,想起那个手执棋盘戏耍张生的小红娘,又想起那个哀叹一生爱好是天然的杜丽娘。
十余日前,康熙的銮驾还在路上,只是它的主人却消失了踪迹。因为暗卫突然失去了萦雪的消息,最后传到康熙耳中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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