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样地琢磨着新药方。
我坐在书案前,发呆地看着面前的一方丝帕,也许是想看出经纬,也许是想试试能不能从眼睛里射出火苗,把它烧出两个大窟窿。
听说过用戒指做印信的,也听说过用玉佩做凭证的,只是,从没见过用这么大的玉佩当印信的。不对,胤是个精细人,如果他真的用贴身的玉佩当印信,怎么可能会把朱砂的痕迹留在上面。
难道是那个宫女……
眼前突然一花,再看桌面,丝帕不翼而飞。我一伸手,“无叶,还我。”
无叶蹦到我对面翘着二郎腿坐下,“小姐,无叶有些不明白,这丝帕有什么好看得呀!”
我没好气地说,“那你就好好看看呗!”
无叶把丝帕举到眼前对着烛光仔细观瞧,“就是你平日常用的帕子啊,而且肯定是你用的。因为角上绣着一片云纹。诶,上面有些红色的痕迹,难道是血?”她把帕子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摸了摸那几抹小小的红色,“不对呀,有股淡淡的药香,而且还是很名贵的药材。这个是朱砂吧。而且是宫里才有的特制品。”
“研究够了吧?现在可否还给我了?”我挑着眉毛看看她。
“喂,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或者是好玩地事情?”无叶从椅子上窜下来。趴在我的耳边絮絮叨叨,就差把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了。
“你这个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呢!”我伸手狠狠地拧了她一把。
“哎呦!”无叶嘟着嘴巴揉着被我拧红地地方委屈得眼泪汪汪的。
“少在那里装模作样,我自己地手劲,我自己心里有分寸。就你那皮糙肉厚的,根本不可能觉得疼。”
“为什么呀?”
“比城墙拐弯还厚,怎么会觉得疼!”
“臭……小姐。又取笑我!”无叶不依地说。
我看了眼窗外,低声问道,“惊蛰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是山东绿林的人下得手,说是误伤。但是我派人打听过了,买家花了银子的。那边只是接了个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地过路买卖。”
“查到这笔买卖的买家了吗?”
“说也奇怪,查来查去……”无叶挠挠下巴,“牵头的人说,是两拨人花钱找了那个杀手做了这笔买卖。”
“两拨人?”我皱起眉头。“说说看。”
“谈生意和付银子的都是一个人。一边是个白胡子的老头,身材瘦削,不过看上去内力深厚;另外一边是个无须的后生。面色焦黄,身无武功。”
“也就是说他们是八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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