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盛怒之下是听不进去任何解释的,但我还是蠢到老家的让她听我解释,她也在我意料之中的不听。
一边是被她气到晕厥的父母,一边是盛怒之下不听我解释的她,那一刻,我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大驸马的难处。
安置好父母,我急忙去追三公主,那一刻我好害怕她离开我,特别害怕。
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不想着离开她,不想着她给我一纸休书与我各生欢喜。
我带她回去,她答应那一刻,我仿佛溺水之人浮出水面一样,心情豁然开朗。
但是,她的暴躁确比以往更甚,敏感的不成模样,那姑娘拖着伤来找我卖惨,她都大发雷霆。
她歇斯底里的骂我,恨不得将我推开于千里之外,说了许多不要我的话。
我怒了,为她的暴躁敏感生气,为她对我的不信任生气。
我要了她,用了强。
她拼命反抗,最后在我身下哭泣不止,我不管不顾,恨不得啃噬掉她每一寸皮肉,来惩罚她的敏感。
成婚多年,无论我们怎么吵闹,我都不曾这般恼怒。
我不计后果的要着她的身子,我想告诉她,我就属于她。
可她,一直在哭,哭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娇小的身子在我怀里瑟瑟发抖。
“灵善,我是你的呀。”
我在她身子里喷涌而出时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可她不理我。
她瞪着我,眼白都快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