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错人。
亭子里的两个人老远看到宋清瞳,见她果真走进亭子,高深莫测地相视一眼,站起身。
宋清瞳近距离打量一大一小两个人,水镜身材修长,二十五六岁,生得容长脸儿,面容清铄,凤眼极有神韵,纯黑色的瞳仁宛如黑曜石般熠熠生光,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发髻,果真是仙风道骨。
澄观的年纪还小,不过十五六岁,面如银盆,耳如元宝,额头饱满,皮肤光洁瓷白,长得跟个银娃娃似的,一看就是多福多寿的面相。
这二位就是生成两朵花,宋清瞳也没心情欣赏,他们是被她抢来的,准确的说,是被她的前任抢来的,但是别人不会这样看,这些破事儿都得算到她头上,如果不是碰巧遇上了,她根本不想见他们。
水镜和澄观也不想看到她,背脊挺得笔直,面上一派平静无波,那是因为他们是得道的高人,即使在强权面前,该有的范儿还是要有的。其实心里早就炸开了锅,今天什么日子?跑这么远地方,都快出宫了,还能碰上这尊女瘟神!不会是她特意找到这里来的吧?
“无量天尊(阿弥陀佛)!”
两个人商量好一般,一同向宋清瞳施礼,当然行的是出家人的礼。
宋清瞳叹服不已,不愧是世外高人!她囚禁胁迫他们,他们对她还这样恭敬有礼,出家人脾气不是一般好啊。
一笑,伸出双手,左手去扶水镜,右手去扶澄观,亲切地说:“水镜,阿观,见到朕客气什么。”
一大一小均是目光一闪,快速站直身体,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宋清瞳的魔爪。
宋清瞳看着空荡荡的双手,不由一笑。
水镜一甩拂尘,淡淡地问:“皇上,今日怎么这样得闲?”心里话是,你闲的没事,跑这来干什么?
宋清瞳看一眼神色不显的水镜,想到这具身体和他滚过床单,脸微微一红,无法想象,他在女皇床上是什么样,不会也这么正经吧?那多倒胃口,不过女皇阅美无数,觉得新鲜也未可知。
笑着回答:“朕忙完政事,出来闲逛,逛着逛着就逛到这儿了,想不到卿也在,朕跟卿很有缘,呵呵。”干笑两声。
水镜面色不变,只是嘴角略有些抽搐,澄观绷着一张小脸,沉默不语,在心里为水镜道长打抱不平,前些天水镜道长终于还是没有逃出女皇帝的魔掌,被迫去侍寝,水镜多好一个人啊,就这样给糟蹋了。今天他约水镜出来,本是想让他散散心,去去晦气,没想到竟然碰上了正主!
宋清瞳的目光落在澄观身上,暗想,同样在一所寺庙里出家,差别咋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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