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纪云鹤激愤地禀道:“皇上,丞相楚天墨诬陷臣的母亲与宋长使合谋,勾结御林军副统领**意图谋反,昨日派兵将纪府封锁,又将臣母押进天牢,如今生死未卜。”说到这里,纪云鹤一脸悲痛。
宋清瞳被他的话震住了,古往今来谋反都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怎么一点风声都不知道?楚天墨为什么没告诉她,还是刻意隐瞒?
承影一旁禀告:“皇上,在您生病这两天,宋长使伙同溯阳郡主勾结御林军副统领**谋反,于昨日申时发动宫变,丞相早有察觉,提前部署埋伏,叛军还未展开行动,便被诛杀。溯阳郡主的贴身婢女和**已经招供。”
纪云鹤反驳:“一派胡言,臣之母生性温良,虽然同情熙王的处境,也绝不会做出谋反之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丞相早已对我纪氏心怀不满,如今借着**的一面之词,欲除之而后快!”
宋清瞳听得有些糊涂,溯阳郡主是纪云鹤的母亲无疑,可熙王又是谁?
玉儿附耳道:“皇上,熙王是先帝同父异母的兄弟,皇上削了他的封号,另封为长使。”
宋清瞳的脑袋转了两圈不止,终于想明白,熙王是先帝的兄弟,那就是她的皇叔,也该姓宋,被封为长使?连起来就是:宋--长使!
宋长使是她的皇叔!
认清这一点,宋清瞳觉得浑身血液以每秒一百迈的速度在血管里狂飙,她的皇叔也被她纳入后宫了?第一次清醒地认识到,女皇帝该死啊!做了这么混账的事,若是还在世上蹦跶,老天爷都不能答应!
在场的人不知玉儿说了什么,只是发现女皇听了玉儿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宫人皆缩起脖子,生恐她把气撒在自己头上。
纪云鹤没有一丝畏惧,又说道:“皇上虽被世人误解,但是在臣的心目中,皇上是一代明君,只是暂时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臣知道,臣此言一出,必遭杀身之祸,但是臣死不足惜,但求皇上拨云见日,不被奸臣迷惑!”
好一番痛心疾首的陈词,若不是听过他在凉亭里的话,她都要击掌叫好了,背地里骂她是昏君,当着面大张旗鼓给她戴高帽,呵呵,这个纪云鹤很有趣嘛,想把她忽悠晕了当枪使?她暂时如他的愿又何妨。
想到这里,宋清瞳勾起唇角,纪云鹤不由一惊,她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似乎已经看透他的用心,身上不禁冒出一层冷汗。
“卿所言甚慰朕心,谁敢动你也要过了朕这一关!此案朕要亲自过问,传朕的旨意,速诏相父进宫。”
纪云鹤连忙叩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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