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对这里造成多大危害,可能是因为这里地势比较高,地基打的也很高吧。
衙门前的台阶下站着一排人,为首之人身穿一袭藏蓝色布衣长衫,体格清奇,人物秀雅,琥珀色的眼睛有如深沉难测的潭水,淡淡地看了宋清瞳一眼,撩衣襟欲见礼,身后众人也欲见礼。
宋清瞳见状,摆手道:“诸位免礼,此处不是皇宫,不必行大礼。”
“皇上一路劳顿,臣已经在花厅备好筵席为皇上接风,请皇上随臣入府。”上官潋月说完,温雅有礼地欠身相让。
宋清瞳看一眼上官潋月,心中甚觉纳罕,看年纪,上官潋月不过十六七岁,偏偏端着面孔,言谈举止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如此少年真少见!又想到女皇连这样的未成年都不放过,不觉汗颜起来。
其实,如果宋清瞳知道上官潋月的真实年龄,估计就不会觉得纳罕和汗颜了,关于上官家主的真实年龄,知道的人并不多。
上官潋月将宋清瞳一行人让进府衙,宋清瞳走着走着,突然感到背后射来一道炽烈的目光,转身看去,没有找到目光的源头,却不期然看见一抹青灰色的熟悉身影,此时正边走边与澄观交谈,宋清瞳心中不由一动。
花厅里,一张梨花木圆桌摆在正中央,上官潋月将宋清瞳让到主位,自己则在她的右手边落座,其实,他更想坐到离宋清瞳最远的礼部尚书东方亮的位置。东方亮四十多岁,身材微胖,是东方瑞第三子,五天前率队赶来,安排祭典事宜。
这边,澄观拉着水镜正要挨着上官潋月坐下。水镜目光微闪,足尖一点地,赶在纪云鹤之前,端坐在宋清瞳左手边的座椅上。
纪云鹤没料到水镜横插一脚,不由一怔,旋即勾唇一笑,很有风度地说:“文贵君制药有功,非我等庸碌辈可比,小弟佩服之至。”潇洒地一撩衣襟,坐在水镜身旁。
此时,冷君邪也赶到了,见宋清瞳身旁的座位都已经有了主,心头好一阵失落,东方亮一笑,招呼外甥坐在自己身旁。仆役已将酒菜端上来,众人客套一番,举酒共饮一杯,筵席开始。
宋清瞳眉毛挑起,放下酒杯,酒入口淡而无味,原来是水,主持祭祀这等重大仪式,自然是不能饮酒的,包括整桌菜式,找不见一根肉丝。杯盘碰撞,觥筹交错,这边,上官潋月与澄观闲聊,那边,纪云鹤与冷君邪对饮,场面也算热闹。
宋清瞳看一眼身旁端坐的水镜,虽然他曾对她无礼,但那也是因为误会,她并不记恨他,举杯在手,含笑道:“这次,朕谢谢道长的鼎力相助,这杯酒朕敬道长!”
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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