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摆弄着茶盖,脸上的笑意甚至有加深的趋势,宋清瞳扶额,他就不能收敛点?相父虽是文官,但武力值可不低,且有暴力倾向。
冷君邪看在眼中,脸上爽朗带笑道:“丞相,请座。”
楚天墨的脚刚迈出去两步,宋昭夜斜睨着楚天墨,语不惊人死不休:“君邪称呼错了,如今楚大人可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了!”
冷君邪眼角有些抽搐,他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宋清瞳额头渗出冷汗,冒着被掌风波及到的危险,颤巍巍走到楚天墨一侧,拉着楚天墨的手臂,半是商量半是请求的口吻说:“相父,请您上座,朕有话说。”
楚天墨自然得给宋清瞳面子,逼视一眼宋昭夜,干净利落一撩衣袍,隔着茶几坐在宋昭夜旁边的椅子上。见二人坐定,冷君邪挽着宋清瞳的手坐在对面两张椅子上,宋清瞳暗暗盘算,冷君邪将二人聚在一起究竟什么目的?
冷君邪看一眼楚天墨,质疑:“君邪听闻瞳儿遇刺,便急匆匆赶回来,到京城时,大街小巷皆传丞相因行刺一事辞掉相位,当年丞相敢于力排众议,力挺瞳儿登基,如今为何肯服软低头?”
宋清瞳同样不解,楚天墨一向强势,从来不畏人言特立独行,如今的作法和他的风格判若两人。
楚天墨淡然一笑,浑厚的声音说:“此一时彼一时,拥立新君就要拿出该有的魄力,而今是守业阶段,且时局不稳,朝堂上不宜多生事端,林况胸有丘壑,且是臣的门生,丞相之位由他来做,和臣别无二样,臣如今卸去相位,也是一件好事,从今天起,臣便可不受琐事打扰,将心力全部放在皇上身上。”
宋清瞳眼睛一亮,原来他是这样打算的,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原来相父是以退为进。”
冷君邪不住点头,忽而剑眉皱起:“瞳儿,该给相爷安个什么官职好呢?”
宋清瞳也有些犯难,职位低了觉得对不起楚天墨,但皇帝身边的侍卫最高也就四品官。楚天墨一笑:“这个不难,太保宇文岐年过六旬,近来疾病缠身,前几天递上辞呈,欲归乡颐养天年,皇上可准了他,由臣来接任太保一职。”
没等宋清瞳说话,冷君邪一拍巴掌,朗声道:“再好不过!”
宋昭夜一直没出声,然而出声必雷人,就见他唇齿噙笑缓缓道来:“未知刺客审得怎样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堂堂楚相也不能免俗。”
宋清瞳狂汗,他上次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楚天墨骇人的眼神瞥向宋昭夜,好一会儿,将视线投向宋清瞳,目光变得柔和:“昨晚臣连夜审问,据臣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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