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萧煜站在近前,她很想抬手去接,可眼皮重似千斤,手臂像灌了铅一般,浑身使不上力气,如果猜得没错,她要毒发了。
萧煜察觉到宋清瞳情况不好,心中不由绷紧,手握住宋清瞳的肩头,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宋清瞳深吸一口气,低弱的声音说:“朕毒发了。”声音似乎从嗓眼里发出,连嘴唇几乎都没有动
萧煜心中一凛,想也不想扶起宋清瞳,使她盘膝坐好,自己坐在她的身后,丹田聚气运功于掌上,手掌抵在宋清瞳背上,宋清瞳感觉一股温凉的气流冲进体内,顺着脉络直达五脏六腑,身体不由一抖,感觉更加冰冷难耐:“要至阳真气。”声音凝结。
萧煜连忙收手,需要至阳真气?整个西罗只有两个人修炼了这种内功,一个是风凌雪,一个是元雍,风凌雪师出灵空法师,而元雍的武学是跟风凌雪学的,元雍十二岁习武,虽然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但是他秉性聪颖悟性极高,又得风凌雪真传,武学修为不在自己之下,眼下,他不可能去找风凌雪,所以只能求助于元雍。
想到这里,萧煜扶着宋清瞳,将她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下了床。萧煜本想命侍卫去请元雍,因为楚天墨就在靖王府,目光落在宋清瞳惨白如纸的脸上,看样子她坚持不了多久,心变得紧张,他将自己的反常归结为宋清瞳腹中怀的是主上的骨肉,所以一定不能出差池!披上斗篷戴上斗篷帽,帽檐遮住大半张脸,尤不放心又带上一副面具,出了府门登上马车,马车向靖王府疾驰而去。
此时的靖王府一扫平日里的清冷,堂前载歌载舞,堂上宾主把酒言欢,主位上,风凌雪优雅优雅地举起酒杯,与楚天墨对饮。
宾客席上,楚天墨端起酒杯饮了一口,深目瞥一眼风凌雪,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面前的风凌雪似乎与之前不大一样,脸,还是那张脸,但是眼中光华更盛,唇边那抹笑意,如同湖上雾气弥漫下的白莲,若隐若现,让人移不开目光,行止间别有一番令人心折的气度。
楚天墨放下酒杯,目光看向风凌雪:“靖王殿下受苦了,这也是我北秦的疏忽。”
风凌雪微微一笑:“此江为南朝与北秦共有,那里出了劫匪,南朝也是有责任的。”
楚天墨深目一闪,道:“殿下可还记得那户救了殿下的农户?本相回国后一定重赏。”
风凌雪笑着道:“船沉入水中时,孤王的头不慎撞到船舷,所以一直昏迷,醒来后卧病在床,脑子依旧昏昏沉沉,后来侍卫找来,孤匆匆离开那户农家,孤王对养伤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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