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
听楚天墨讲,在风凌雪临来之前,他已同风凌雪讲好,由风凌雪搭救宋清瞳,冷君邪率部横渡长江,救他们脱险,可是风凌雪不但没有救出宋清瞳,自己也身陷囫囹,以他的智谋应该不至如此。
夜色更深,炉子里的木炭燃得“啪啪”作响,屋子里温暖如春。
上官潋月独坐在床前,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昏昏欲睡的冷君邪,思索道:“君邪,据你观察,风凌雪可有异常?”
冷君邪眸珠微动,低沉难辨的声音说:“当日在战船上,只看见瞳儿在掩护他,他的身体好像很虚弱。”
上官潋月面露沉思,冷君邪曾在地牢里毒打虐待他,他会不会怀恨在心?又听冷君邪说:“今早醒来时,侍卫告诉我,若非前日他派人送来的丹药,我不可能醒过来。”
冷君邪的眼睛黯淡无光,被他此生最恨的人相救,对于他来讲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上官潋月闻言沉默不语,云瑾深爱宋清瞳,救他或许是因为怕宋清瞳忧心,所以才不想将事情做绝。
五日后
荆川府衙,大堂上,风凌宇坐在正中主位上,下面立着两排文官,大堂门口,风凌雪一袭白衣,迈步走进来。
风凌宇细目看向翩翩走来的风凌雪,即使经常见到,也觉惊艳,吩咐侍从抬来一把椅子,微笑道:“五哥快请坐。”
风凌雪勾唇一笑,道:“六弟一直在阵前指挥作战,今日怎么有空回荆川?”撩衣摆坐下。
风凌宇叹息一声,道:“通州久攻不下,那个陆飞江骁勇善战,一点不比冷君邪逊色,本王回来的意思,还是要烦请五嫂出面。”
风凌雪长目瞟一眼风凌宇,脸上露出难色:“她出面恐怕也无济于事。”
风凌宇心中微动,细目打量着风凌雪,他舍不得了?就听风凌雪又说:“我军之所以能够横渡长江,是冷君邪对宋清瞳寄予深情,才导致津渡失守,而今陆飞江与她并无牵绊,即便她是皇帝,恐怕也不会留情。”
风凌宇闻言一阵沉吟,他担心的正是这一点。
风凌雪将风凌宇的神情看在眼中,微微一笑:“此事还需缓一缓,楚天墨正在北方抵御辽国入侵,待他凯旋之日,必然赶往通州,到时候——”语音顿住,别有深意的目光看向风凌宇。
风凌宇眸光闪亮,心中飞快盘算,宋清瞳尊楚天墨为相父,自幼拜在他的门下,他们之间感情深厚,而楚天墨力排众议辅佐宋清瞳登基为帝,对女皇简直可以说是鞠躬尽瘁,如果用她来要挟楚天墨,楚天墨或许会就范。
“很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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