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农庄里,一个月内接连失踪四名年轻农夫,现在又出现大量男子失踪化为骷髅的诡异之事,不过死人应该很长时间才会变成骨架,不会这么快,一时间他也觉得匪夷所思。
朝议良久,无果,楚天墨宣布散朝。
这件事他该禀告给宋清瞳,可是最近她身体不便,他还是自行处理吧。刚走到宫门口,一名太监气喘吁吁跑来,楚天墨收住脚步,这是他在宋清瞳身旁安插的人,她明确表示跟他做君臣,他怎能甘心,但是她有了身孕,他不好迫她就范,又着实担心她,便命人留意。
太监禀道:“丞相大人,皇上她要生了!”
楚天墨闻听手不觉一抖,折子脱手掉在地上,然而他顾不得去捡,大步流星向内廷走去,身后的太监叫道:“丞相?您的折子!”
楚天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永安宫的,这一路上,脚就像踩在了棉花上,心悬起来,时而飞上云端,时而沉落谷底,一面担心宋清瞳的安危,一面想象着即将出世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她安然无恙就好!
走到永安宫时,里衣已被汗水打透,宫门前侍立着百余名太监宫女,楚天墨快步走向寝殿,寝殿的门关的很严,门外的几个男人神情各异,风凌雪利剑般的目光紧紧盯着寝殿大门,似乎要在门上戳个窟窿,水镜的手中握着拂尘,拂尘随着他的手不停抖动,冷君邪胸膛起伏,不住在做深呼吸,澄观双手合十面向西方,嘴里咕咕唧唧不知叨咕些什么。只有上官潋月还算正常,目光望向远空。
寝殿里传来尖叫声,那是宋清瞳的声音,楚天墨的心都揪起来,脱口问:“她怎么样了?”声线极度不稳。
立在殿门外的几个男人听此一问,同时醒过神来,风凌雪转过身来,水镜的手停止抖动,冷君邪屏住呼吸,澄观也不再念经,上官潋月也不数天上的云朵了,四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瞪向楚天墨,脸上不约而同现出怒火,要不是为他生孩子,她怎么会遭这么大的罪!
冷哼一声,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移开,楚天墨一向受人敬仰,从没有过如此冷遇,头顶飞过一只乌鸦。
湛卢看不过去,现身禀告:“皇上已经进去一个时辰了,还没生出来!”
楚天墨的心差点蹦出嗓子眼,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危急!在殿门前来回踱步,也加入到紧张的队伍里。
日上中天时,寝殿里变得悄无声息,寝殿的门忽然打开,殿外的人面色骤变,内心被恐慌占据,稳婆最先走出寝殿,五个人同时上前一步,异口同声问:“她现在怎么样了?”面目各种狰狞。
稳婆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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