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也受伤了?”
如果不是元庆先说有可能我真的这样找借口。不过他既然先说了我倒还真不好意思了。
见推辞不过只得向前坐下顺手抚起琴弦。
“弹那‘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何?”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倒是能当得起这样的称赞如果我没记错这是诗经当中赞扬男子的篇章。只是这样的男子却曾经那样羞辱于我!
一阵气闷涌来我还无法做到心平气和看来这几个月的休身养性都在遇到他的一刹那全部毁掉了。
我推开手中的琴眼望远处元庆的心意我终于是明白了。
于郎羽府中见过的侍女小蔓他自是记得满以为是郎羽倾心之人孰料之后的小蔓失踪他自然知道于是在见到我之后便自作主张的牵线搭桥。
他不是要说过永不相见吗?他不是说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吗?他不是要推开我的拥抱吗?他不是曾经用那样淡漠而又无情的口气说“带这位姑娘出去”?那么现在他坐在是什么意思?
是他先无情的为什么他现在还能够继续这样平静下去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我不信他不清楚元庆的目的。
“又怎么了?”
只觉得耳后跟处俱是一片云霞虽然极力压制声音仍止不住地颤抖:“卫姬不惯在生人面前抚琴还望大人原谅。”
226是她,不是我!
更新时间:2011…10…11 14:54:36 本章字数:2000
“你”元庆察觉到什么转而抚掌大笑“我还以为将来会有机会弹一〈〈绸缪〉〉的呢?怎么样?要不现在我先来献丑?”
这个玩笑一点水准也没有想凑合我们两个吗?我往后连退几步为什么他不生气他不是极不想看到我的吗?
眼前传来一阵脚步声便有小厮来到跟前靠近元庆耳旁说了一会子话只觉元庆脸色慢慢腾起一股惊异之色及至后来又慢转变成一派凝重。
见他转过脸来向郎羽说道:“府中突然有一件极紧要的事情让我去处理待会麻烦你替我送卫姬回去。”
“卫姬一会你随郎大人回去罢。”
见他神色急迫倒不像是能装得出来的心里原本有几分腹诽的我也只得应了声是。
及至他身影消失这才醒悟到眼前处境之尴尬回转过身却也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更感浑身不自在不禁敛声禀气下来。
沉默半响他终于说道:“你还好吗?”
“还好。”
半响无语周围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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