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自己很凶的小兔子差不多,就连生气都软绵绵的。
但他十分乐意配合,将近两米的身躯恭顺的弯下腰,表示自己愿意接受惩罚。
白荼正要说话,却发现身下一凉,整个身体都腾空了,脑袋被人按在了胸膛处,被迫听着鼓点一样的心跳声。
不不会是那个变态吧
白荼抬起头,正对上来人笑得弯弯的眼睛,跟只千年老狐狸似的。
茶茶。
温柔、缱绻的嗓音,像一匹华贵的丝绸,在阳光下泛着雍容的紫调。
小兔子又把头埋了下来。
因为这个小小的、抗拒的动作,白荼觉得抱着自己的手好像又加大了几分力度,把他勒得难受。
你放开我。小兔子哼哼唧唧的抗议。
都不喊哥哥了?男人依旧笑得如沐春风,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兔子。
他倒不是看穿了白荼本体是兔子的事实,只是从小就小兔子小兔子的喊,就算两个人都成年了,也还是没改掉这口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