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公主府!朕心疼你和驸马不对付,让你在宫中躲着,还心疼出错儿来了,你倒挑拣朕的不是!”
兰西想和稀泥,可实在插不进嘴去,只能原地顿足。且喜宁贞听到“送你回公主府”便闭了嘴,虽然还是不打算向皇帝屈服,但好歹不吭声了,只死憋着眼泪在眼眶里头转。她这才逮着机会,凑到皇帝身边,拽他袖子道:“陛下别生气,长公主也是……也是……”
“也是”什么呢?肯定不能是“一片好心”吧?见她语塞,皇帝气得笑了出来:“你们两个!都合起伙来气朕是不是?”
兰西赔了笑:“臣妾哪敢?但是在这儿喧哗只怕吵了……吵了那人,若是不好,不免浪费陛下一片美意……”
皇帝这才白了宁贞一眼,坐下,道:“初凝你进去看看吧,宁贞你就在这呆着,别往里走了。人家也是个年轻男人,和你又不是什么亲眷,你进去不方便。”
宁贞像是被什么东西梗了一下,愤而一跺脚,在军帐的另一角坐下,刚好可以和皇帝拉出一条对角线来。兰西想笑又没心情笑,掀了隔出军帐一角的布帘走进去。
武瀚墨果然躺在那里。他肤色是失血过多的苍白,但脸颊和额上却有高热带来的不健康绯红色。兰西倒抽一口凉气,伸手探了他额头,果然烫人。这么烧下去,就算不死也大概要成个傻瓜了。武瀚墨的高烧大概是因了伤口感染的缘故,但此间没有抗生素,那便没得办法了。
也许是因为她的手太凉,当她触到武瀚墨额头时,他居然微微睁了眼。兰西心里一动,低声唤道:“兄长,是我,初凝!你……你还好么?”
武瀚墨的眼睛却又合上了。他唇形微动,没有完成整个发音的过程,兰西也猜不到他要说什么,只得一个个试:“疼吗?还是热?想不想喝水?”
当她提到“喝水”时,武瀚墨竟点了头,动作虽极轻,但确实是点头了的。兰西激动地差点绊一跤,从一旁的矮几上取了碗,倒了水,竭力扶起武瀚墨,喂他喝了。
这么喝了三四碗水,武瀚墨就又睡过去了。兰西在旁边等了一会儿,见他实在没有说话的意思,这才掀了布帘出来。
“怎么样?他刚刚醒了?”皇帝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她,眼神却直往那布帘后头打量。
兰西点点头:“喝了些水又睡了。”
皇帝有些不好意思,苦笑道:“其实以前教朕剑法的师傅也说过,人胸前有一处地方,若是从那里捅过去,对伤者的性命是无碍的。可惜朕最讨厌练剑,也不觉得会有用这玩意的时候……就没学好。若他不好了,朕确实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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