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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熬燕窝羹陛下敢喝么?”兰西觉得自己额上拉出三条黑线了:“臣妾自己都不敢喝……”
“谁和你说燕窝羹了?”皇帝比她还囧:“听不懂朕的意思?”
“……听不懂。外头不打雷了冰雹也停了陛下您回去歇息吧天晚了明天还要上朝呢。”兰西揣着明白当糊涂,不然她能怎么办?留皇帝住下?她身上那位红娘娘可还没走。他若是半夜激动起来她怎么应付?
“喂!”皇帝急了:“你要是赶朕走,朕就去徐贵媛那里,你觉得……”
兰西顿了两秒,刚刚抓着他手臂往外推的动作换了往回拉。
是夜万般纠结。某人大概生平第一次品尝了被人再三拒绝的滋味。大概可以亲可以碰就是不能亲热的感觉实在是够煎熬的,第二天早晨,伺候皇帝起身更衣上朝时,兰西也只好假装无视他严重的黑眼圈。
但幸好皇帝的心情不错。说来,自从武太师的势力垮掉之后,部分牵连世家大族利益的卢相国就该是他心里头的一根刺了。最好的结局不就是士族接着清贵着,空有声望不涉政治么?卢相国被弄垮了,就是皇帝发给世家的信号:珍惜生命,远离官场。
目送这男人离开,兰西突然有一种错觉:这是她离开皇后位置之后第一次在自己的宫殿里陪他过夜,而他离去的样子,和从前的无数个早晨并无不同。也许,下一次送他去上朝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搬回宁致殿了吧?
有这种感觉的很明显不止她一个人。早膳才用过,文淑媛便遣了人来,道是淑媛昨儿受凉伤风不敢来拜望,只能送来个糕点盒子,是淑媛娘家那边弄来的,宫外头的风味,。
……做皇后的时候都没有被这么可着意地巴结过啊。兰西接了糕点,也回了一对儿步摇簪子,又表达了一下对文淑媛病情的问候。这只不过是礼节性的动作,却引得文淑媛下午又亲自过来了。
她说起话来还有鼻音,想是感冒也还没全好。兰西叫人再熬一晚姜汤给她,自己却离她颇有一段子距离,笑道:“淑媛既是病了就该好好养着,怎么又到处乱跑呢。”
“娘娘赐了簪子,婢妾当然得登门答谢。”文淑媛眨眼,又道:“听说昨儿娘娘去了徐贵媛那儿?”
兰西心里头一紧,知道她其实是来探口风的。文淑媛不比皇帝,她没有眼线能向她回报两位贵媛争吵的结果,而这结果对她却分外重要,于是就只能自己来打听。
“是。”她脸上平静,心里却调高了防备等级:“吵了一架。”
“徐贵媛也真是不知好歹呢。”文氏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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