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用什么方法保存的水果依然透着新鲜,衬托在光艳的银盘上闪着水珠的光彩。虽然不会有菜肴,但各式样的小点心也已足够果腹。
沈风饮酒不喜配上其他饮食,难得他为众人着相,精心准备了这许多。
明鸿只吃了几口己觉得吃不下,一阵阵疲惫的感觉袭遍全身,不过看主人那么兴致勃勃的样子,这场别宴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不忍心打扰专心致志恩恩爱爱的应莲两人,明鸿干脆端了酒杯四处游荡起来。
这当然不是她的本心,若是她能做主的话,自然是大家散伙各回各家睡觉,只是既然现实如此,还不如借此机会好好玩乐一番,即便累的垮掉也算是值得了。
除了玉箫,府里的其他资格老的歌姬也纷纷下场。记忆恢复之后,明鸿也算是都认识了,不过总有种无法交流的感觉,平日里见了也不过是点头而已。这也仅限于在沈府之内,如果出去的话,彼此的交情恐怕只能算是形同陌路吧。玉箫正坐在刘嬷嬷身边休息,看那样子显然已经知道刚才明鸿灌她姑姑连喝几杯酒的事情,一脸怒气冲冲的盯着明鸿。明鸿对她没有半分好感,只做看不见,和红叶两人语笑嫣然,频频举杯,一边评判着场内歌姬的表演,一边随口吃些水果,倒也开心。
场内正唱的却是深受歌姬们喜欢的一首“抛球乐,珠泪纷纷湿绮罗”。那歌姬唱的声情并茂,两眼含泪,语声哽咽,仿佛把自己当做了曲中提到的那个被负心薄幸的男子抛弃的可怜歌女一般。
“姐姐觉得如何?”红叶问道。
“什么如何?”
红叶笑嘻嘻的回道:“当然这位姐姐的唱曲了。姐姐是大行家,正好可以指点一下妹妹的粗陋无知啊。”
凭心而论,这个女子唱的很是难得,因为能在曲中融入自己的感情就已经算是上乘了,像玉箫那种唱法,永远只是鹦鹉学舌而已。这女子明鸿觉得很是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模糊的记得曾见过她多次默默垂泪的模样,想来也是有什么伤心事,要不然她年纪轻轻又在府中从未出门,如何能感受到这曲中的那种痛?
“很不错的。”明鸿真心夸奖道,“若是我上场也不过如此了。”
“可我觉得不怎么样啊。你看,她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完全没有顾及周围的气氛嘛。”红叶却有完全相反的意见,“等着吧,沈相公说不定要把她赶下去。”
“不会吧?”明鸿一愣,任谁都难免有一段伤心事,沈风怎么会如此不近情理?
“那咱们赌酒一杯?”
“小丫头,就你主意多,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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