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太平。于是乎,姜将军立即威名远播,传上朝野,皇帝一开心,让他连跳几级升了副将,其后又打了几次仗,立了战功,皇帝更开心,直接拎成将军。由此之后,年纪轻轻的道士将军方成了传奇。
左俊师和左稔慎回去左家,单岱望一路跟着。到了左家大门口,单岱望方才恋恋不舍的和左稔慎依依话别。左俊师厌烦的打断他道:“你还是赶紧回寨子去,别装什么官差。你的人头在悬赏单上可价值不菲。”
“你的也比我便宜不了几两,你不还照样往家跑。”单岱望挤兑左俊师道,“反正也没人见过我俩,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说,官差也挺好玩的,还可以和左姑娘亲近亲近,是吧,哈哈。”
左稔慎只顾着手里的小泥人,睬都没睬他一眼。左俊师更是直接把左稔慎推进门里:“你少来亲近我姐姐。”
剩单岱望一个在门口叫:“我俩不是好兄弟吗,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啊,你看我胡子也刮了,头发也梳了,给我个机会吧就。”
路人一二三四频频侧目。
道士将军的军队在镇外安营扎寨,道士将军的脸色由苍白开始泛青,撕心裂肺的咳了两声,靠在榻上休息。副将看着心惊,劝道:“将军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要不我们现在这里修整一下,将军也找个大夫看看?将军这个样子,属下真是怕——”
怕什么自是不必说。不光副将瞅着揪心,就连底下的士兵也看得出一个月前还儒雅不凡、气宇轩昂的将军已经病得快不行了。那种病容就像是你轻轻上去捅他一下,他就能立刻倒地断气一样。自打将军生病到现在,他一次都不肯看大夫,到了今日,他已经连戎装都穿不动、马都骑不了,只能一身便装的躺在马车里。日复一日的眼见着将军病情恶化,不光是一干将领,就连士兵都怀疑将军病成这样到底能不能或者回去都城。
道士将军从胸口掏出一面花纹繁复的铜镜,拿在手里翻来覆去,期间止不住又狠命的咳了几声。副将瞧着,心中奇怪将军一直喜好朴素简单,这镜子如此花哨,莫不是哪个相好送的,将军自知活不了,拿出来瞧瞧就当看见相好了?随即晃晃脑袋甩开这想法:谁说将军就要死了,胡思乱想胡思乱想。
将军随手把镜子放在榻上,虚弱道:“今日在街上看见的那位姑娘,你可查清楚是谁家的了?”
副将忙回查清楚了,是当地左家的大女儿。
将军无力的点点头,笑道:“把她偷来给我。”
副将应承之前,没走脑子的突然蹦出来一句:“将军偷人是要冲喜?”随即后悔不迭,直咬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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