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步,我就打折你的腿。”墨公子说罢,翩然向东而去,十几步之后仍不见左稔慎跟上来,回头喝道:“还不跟我回去。”
左稔慎咬牙忍着疼,勉强爬起来费力的跟了上去。
墨公子箭步如飞,左稔慎浑身都疼,跟得十分费力,但好歹是回来了。墨公子的这座山上,从山脚到山头,除了几棵栗子树可谓寸草不生荒凉无比。在山头之上,两座小屋相隔不远,大一些的属于墨公子,几棵栗子树就长在墨公子屋子边上。另一边小的那个是左稔慎的屋子,边上零落的有几根绿色的小草,可怜巴巴的像是风一刮就会没了似的。两屋之间靠近墨公子屋子那边,摆着一张石桌,不多不少两个石凳宣告这里鲜有人来。
左稔慎瞅瞅自己身上,衣衫单薄的地方有很多被抽打出的伤口渗透了血迹出来。左稔慎知道墨公子是最喜欢干净的,喜欢到甚至连他的东西都不容许左稔慎碰一下。左稔慎咬着嘴唇,觉得这么喜欢干净的师父一定看不下去自己这么脏兮兮的,盘算着赶紧去去屋里换一身衣服,免得惹师父生气。
刚有往自己屋里溜的架势,便被墨公子察觉,再次被冰冷的注视:“你又想做什么?”
左稔慎嘟嘟嘴,没敢说,害怕万一师父还没想起来嫌弃,倒被她提醒起来了。墨公子见她不言语,也不多问,近了自己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碗来,放在石桌之上,自己坐在石凳上:“拿你的匕首来。”
左稔慎转着眼睛左思右想,想起匕首在自己屋里,忙跑去翻箱倒柜的找出来,讨好的恨不得举过头顶的捧来给师父。墨公子却只是用手指轻敲瓷碗边沿。左稔慎太熟悉这个动作了,乖乖的挽起左手的袖子,抽出匕首来,右手握着在左小臂内侧划开一道口子,放血到碗里面。
墨公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左稔慎的血滴进碗里,等到血滴满一碗的时候,伸手抽走那个碗几口喝干净,然后拿着起身回去自己屋里,一眼没有多看左稔慎。
左稔慎瞧着自己还不如师父喝血的一个碗,有些嫉妒为什么自己不是个什么碗妖,落寞的舔舔伤口,等到不流血了,拿着匕首回去自己屋里。
“好疼……”左稔慎门窗大开着,一面脱掉身上被抽打得破掉的衣服,一面因为触碰到伤口疼得呲牙。
一色当头
左俊师对于将军这种强抢民女的行径大为恼火,对于阿爹这么轻易的把姐姐送走更加恼火,掉头去找死活不肯走、非要留在镇上亲近左稔慎的单岱望去军营要人。单岱望一听着自己未来的压寨夫人被人捷足先登,登时火气比左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