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直到嗓子都喊哑了,还是没人过来解释一下或是看上一眼,就像绑的是个等着下一餐宰掉不用多费心的猪。到后来单岱望也累了,问候了两声县太爷的祖宗八代也不叫唤了。
时过晌午,单岱望饿得肚子咕咕叫,虫子似的扭动两下,也没力气大声喊,只好低声责骂两句衙门虐待犯人,饭都不给吃。正骂着,身后跟着俩兵的将军闲庭信步般游走进来。单岱望撇嘴噤声装死,心道:真他娘的冤家路窄,奶奶的这地方都能撞见。
那俩兵屁颠颠的搬了椅子放在单岱望前边四五米的地方,将军坐了,对单岱望笑道:“不用装了,就是我让人绑你来的。”
单岱望立刻不忿的喝道:“你他娘的滥用职权欺负良民,快把大爷放了。”
“你是良民?有人头价值几百两的良民吗?”将军含笑道。单岱望噎了一下,豪迈的一甩头:“本大爷要那么值钱,早卖了脑袋寻花问柳了,还干这鬼差事。”
“你以为衙门里没有你的画像,就真没人认得出你吗,大谷寨的大当家。”将军笑道,“不过你放心,我不缺你那几百两银子,并非是要拿你的人头换钱,所以,你可以不用那么紧张。”
“你他娘的才紧张。”单岱望小声嘀咕着,但身上确实放松不少,“你既然不要我的脑袋,那抓我干嘛使,闲的手痒啊?”
“当然不是。”将军撑着扶手支着头,温和的否认,“你救过左姑娘,我只是想试试若是抓了你,左姑娘会不会舍身来救你罢了。”
“啥玩意?救我?还舍身?”单岱望怒了,挣巴道,“你想把她怎么着啊你!”
“大概,”将军见他如此紧张,不由得心生戏谑,意味深长道,“吃掉。”
对平常人来说,此吃自然非彼吃。单岱望勃然大怒,拼命想要挣扎开困在身上的绳子:“吃你奶奶个熊,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我杀你全家!”
“我是孤家寡人。”将军不由得笑道,“而且照目前的情形看,我杀你容易过你杀我吧。”不待单岱望再嚷嚷,将军虚弱的叹了口气,对身边的人道,“果然还是太吵了,我累了,把他的嘴堵上。”
在单岱望的一顿骂娘声中,一个兵找了块黑乎乎的破抹布堵了他的嘴。将军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单岱望只能干瞪眼,一直干瞪到晚上。
左稔慎兴高采烈的挥舞着菜刀冲进牢饭,左转转又找找,叫嚷着单岱望没义气,晚上说不嫁他天亮就不给饭吃。
“罪大恶极,罪大恶极。”左稔慎叫着,终于进到牢房最里头的刑具室里,看见了捆成粽子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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