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那边去。左稔慎抵着眼瞅瞅,白莲花的手比自己的白了不是一星半点,她又握了握,宛若无骨的柔软。左稔慎忍不住又抬眼去看白莲花的脸,简直美得不是人,哀愁也那么好看。她泄气的摇头晃脑,郁闷自己为什么不是白莲花而要是人参呢,白莲花多好看啊,看来自己是要一辈子做小了。
白莲花拉着她到水边,轻轻的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抹在左稔慎的手上,然后用手心舀了水来化了血清洗左稔慎的手。
“这是做什么?”左稔慎奇怪道。
“公子拉过你的手,所以一定要洗干净。”白莲花苦涩的笑道。
听了这话,左稔慎倒不乐意了,猛地把手抽回来背在身后,十分的不满:“为什么师父碰了我的手就要洗。”
白莲花不明所以的眉头微蹙,随口道:“公子既然为鸩,自然浑身是毒,自然要处处小心,难道你与公子相处多年,仍旧不知吗?”
左稔慎傻乎乎的望着她,那副神情简直等于脑袋上立个牌子,上面大书着四个字:我不知道。白莲花不承想她会不知道,愣在那里,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冷场了。
“知道了我是什么,你还会想要嫁给我吗?”墨公子不知何时出现,慢悠悠道。
左稔慎转向墨公子,毫不犹豫的用力点头,之后莫名的托腮:“鸩是什么?”
白莲花望向墨公子,清清淡淡的笑了一笑,用看傻瓜一样的目光看回左稔慎,冷冷清清道:“是鸟啊,从内到外,连羽毛都带着剧毒的鸟啊。”
师父是有毒的。这个概念在左稔慎的小脑袋里穿梭数回后,她一脸欢快的对她家师父笑道:“原来师父一直不是不喜欢我而嫌弃我啊,哈哈,真好。”
望着这棵傻乎乎的人参,墨公子突然有种什么都不重要、完全不可能有什么隔阂的感觉。面对着这棵人参,他突然觉得其实生活无限美好,自己一直以来的矫情简直可笑之极。
可惜的是,这时候老天居然没有一个响雷劈在他脑袋上把他砸醒,警告他——这是错觉。
一只黑红
白莲花在绣花,左稔慎在边上学绣花,像模像样的拿着针往布上戳,墨公子守在房里惬意的看书。白涂刚回来,被他们和谐的氛围吓了一大跳,绕过那俩贤良淑德的姑娘,站在墨公子的窗前道:“这俩什么情况,倒不像情敌像姐妹了。雪莲没说的,小人参怎么还绣会上花了?”
“刚刚学的。”墨公子头也不抬道,“你看她眉头皱的就知道只不过是样子好看罢了。”
白涂回身看了一眼,果然是眉头拧成疙瘩,忍不住好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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