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稔慎无辜道,“你暖和,抱抱也不行吗。”
大花拍拍衣服上的水,伸出一只手去拉她上来。左稔慎记仇的嘟着嘴,狠狠的给她一个熊抱,用自己湿漉漉的衣服使劲的往她身上蹭水。
回到房间,屋里早已有了热腾腾烧好的洗澡水,左稔慎欢快的三步并两步,衣服都没脱便跳进浴桶里。大花兀自去换掉被她浸湿的外衣。待她换好衣服,左稔慎也在水里头脱得光溜溜,湿漉漉的衣服挂在浴桶上摆了一排。大花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把衣服一件件夹起来,一件件的丢回浴桶里,淡定道:“一起洗了省事还省水了。”
左稔慎冻得连脑袋都浸了半个在水里不愿意露出来,像只鱼一样吐着泡泡以示不满。大花大概是无聊,趴在浴桶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泡泡。
等到左稔慎泡暖和了,舒畅的从水里出来,大花给她裹了衣服,她还是觉得冷,爬上床又裹了被子,严实实的坐在床上,没一会儿又开始嚷冷。
“你也会怕冷?”大花把衣服从浴桶底下捞出来道。左稔慎哈着手,哼哼着冷就是冷。大花把湿衣服挂在浴桶上,坐在床边拉过她的手在自己手里捂着。左稔慎得寸进尺的伸伸腿:“我脚也冷。”
大花凶神恶煞的瞪她一眼,左稔慎只好把脚收回被子里头,嘟囔道:“冷就是冷嘛,凶什么。”
将军回来,回房更衣。他一路上祈祷千万不要让他撞见公主,免得多生是非,可惜天不从人愿,他一回房便看到……两个赤条条的人在他的床上滚啊滚,其中一个便是他的公主娘子。
将军哀怨的扶额,在房中找公主的那个贴身侍婢。无论何时,这个侍婢是一直在公主身边的,就算偷情,那侍婢也该是在外头把风才是。他悄声转了一圈,连个侍婢的影子都没看见,满心疑惑,突然冒出个不怎么切实际的想法来。当他看到被丢在地上的没有水的茶壶的时候,他的想法突然显得实际起来。
再说晋陵道人那头。自他从将军手里拿回了照妖镜,便不由自主的对那棵小人参对他那徒弟的重要程度重新估量。而重新估量后的结果是——这棵人参对他虽然没什么大用处,但对他的徒弟来说——非常重要。
晋陵道人叫过他的两名弟子,吩咐他们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机会,便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左稔慎从将军府拐出来,他要活的。
此时的将军来到左稔慎的房间,皱着眉头对裹着被子正让大花暖手的左稔慎道:“你给公主下套了吗?”
一女发飙
“你给公主下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