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在床上打滚,哭诉师父无视她、轻视她还抛弃她,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在被子上乱蹭。
大花嫌弃的把她拎起来,一个手刀打在她颈后,她立刻安安分分的昏过去了。大花唉声叹气,一面埋怨这真不是人干的活计,一面苦大仇深的吃饭。
一位夫人
左稔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不知道是打击报复啊还是无意识的,晚上几次将大花踹下床,大花为了睡了安稳觉,后半夜只好打地铺了事。
原本她们还没入住的时候便有官差来查过,夜里又来过一次,不过因为捉拿的是“一家三口”,丝毫没影响到她们。
待两人同样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来到北门会合姜筠的时候,姜筠已经等了守门官差换了两班岗,一张脸天寒地冻,冷飕飕道:“你们还记得来?”
“谁说的一早不见人便自己走的,”大花挤兑着,半睁着眼爬上马车,“现在午饭的时辰都过了你怎么还在呢。”
姜筠没理睬她,只堵着左稔慎冷眼相对。左稔慎无辜的揪着衣角:“我……我喝多了,就、就晚了……”
“对了,昨日你偏让换了衣服,结果没钱住店,当了夫人的寄名符,将军你钱多,去给赎回来吧。”大花在马车里头道。
姜筠掂量着时辰早就不够了,那个寄名符又不真的是人参姑娘的,便道:“可以不要了吗?”
自己收了那么多年,多少有点舍不得。左稔慎犹豫着并不想放弃:“你没钱了吗?”
“钱还有,只是时辰来不及了。那东西对你来说并不重要吧?”姜筠不由自主的瞥了眼北门的守卫,他在这里已经够久的了,生怕被官差认出来上来抓人。
左稔慎嘟着嘴,想想既然不是师父给的,那不要就不要好了。反正那也不是自己的,左小姑娘知道自己是人参精以后一定也很后悔把东西给自己了,既然都这样了,不要……就不要了。左稔慎吸了口气,爬上马车,却怏怏不乐的靠在角落里不说话。
大花还困着呢,兀自打盹,同样不理人。两厢一路无语,害的姜筠在外头听着身后半点声音都没有,忍不住怀疑她俩偷摸跳车跑了,频频回头掀帘来看,因此差点把马车赶到沟里。因为一早左稔慎两个拖拖拉拉,到了天黑的时候,三人没赶到什么小城小镇小村子,被迫露宿荒野。
以往露宿的时候,由于姜筠是有本事帮左稔慎找师父的,她总是讨好的挨着他坐着,生怕睡着了他跑了似的。
今个她却挨着大花去了,默默无言的拿了根小棍子戳火堆,大花又困又累,趴在地上立刻就睡着了,没发觉左稔慎正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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