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是她魅惑勾引,她一定可以保姜筠不死。
左稔慎听着大为不满,冲着公主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分明是你家男人和我商量着去给我找师父的,干什么最后都怪到我身上,我才是最无辜的,我只是想找师父而已。天寒地冻的还受你家男人连累坐这个四面漏风的囚车,我才可怜呢。
姜筠只是对含泪脉脉的公主笑笑,温和道:“离开你是我的过错,我会自己承担。”
公主眼中滚下泪来,两手捂着小腹:“你难道连我们的孩子也不要了吗?你难道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成为遗腹子吗?”
左稔慎还在怨恨她拿自己去顶包,十二分不厚道的插了一句:“谁知道是谁的。”
公主呆了一呆,就连姜筠都意外的愣了一愣。公主转眼缓过味来,念起那次的失贞还不是她耍的诡计,实在是难耐心头之恨,也顾不得什么万金之躯、金枝玉叶,扑上去就要用她修剪的很漂亮、画的很文雅的长指甲去挠她。
囚车很大,左稔慎跳起来躲到另一头,吐着舌头故意气她。公主拎着裙子追到那一边,越过木栏再次抓她,仍旧因为囚车太大够不着,反倒放任她又逃到安全的角落里去了。公主气的跳脚,喝令官兵把左稔慎抓出来就地处决。官兵都知道这俩是重要的朝廷钦犯,随便杀了不知道要赔上几族的性命,而忤逆公主指不定也要赔上几族的性命,两下里为难,都不知道是该动好还是不动好,齐刷刷的低头静待国师大人发话。
晋陵道人早就猜到走不掉,早早的翻下马来喜闻乐见的围观,见此,只得出声道:“此女乃是朝廷钦犯,与前将军同样是皇帝陛下下的旨要抓活的,公主胡闹也改改地方,别在皇城门口阻碍本道复皇命。”
说罢,摆摆手示意官兵把公主拉走。公主自小万千宠爱于一身,哪里有人给她定规矩、出言数落,登时觉得公主高贵的颜面荡然无存,对这个国师千般万般的怨恨起来,当即耍起大公主脾气,怒喝道:“本公主乃是皇室贵胄,当今皇帝的亲皇姊,你不过区区一山野道人,胆敢如此跟本公主胡言乱语吗,还不跪下谢罪!”
晋陵道人只当她发疯,嗤之以鼻无视她招呼官兵继续押解囚车里的两人入宫给小皇帝处置。那些个官兵都是晋陵道人的手下,自然是更顺从正经主子,尽管没人胆敢欺负公主一根汗毛,没人敢把她推开,但还是使着各种法子从她身边挪走,顺便牵走囚车。
来到宫门前,晋陵道人才把珍藏已久的钥匙拿出来开囚车的门,宫中侍卫押解着姜筠和左稔慎,跟在晋陵道人身后将这一人一妖送到宣政殿上等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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