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原地转着圈,解释那是姜筠给的不知道什么鬼东西。墨公子静默半晌,叫他去捡回来给左稔慎吃下去。白涂也是走投无路死马当成活马医,尽管深表怀疑的念叨那玩意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还是抹黑捡回来掰开左稔慎的嘴塞进去。
“喂,三天了,要不我再去找找别的法子?”白涂拨弄完火堆,摸摸只是被火烤温暖了的左稔慎的脸蛋道。
底下的墨公子已经三天没吭声了。白涂叹一声气,盘算等到晚上墨公子再装死,他就也不管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事他才不干了。
“她醒了吗?”墨公子终于道。
“了你个头。”白涂看也不看哼道。
“……你才头呢。”
白涂往边上瞥上一眼,正见左稔慎在揉脸,精气十足的在埋怨脸上疼。这几天白涂为了证实她死的活的天天拍她脸蛋,两天前就已经是肿的了。于是乎,白涂惊喜之余意外的心虚,硬拉着她的手道:“你没事啦?活过来了?好透了?没毒了?”
“你疯啦?”左稔慎甩开他仍旧揉脸,“这地方没别人,就是你弄的是不是?”
“瞎说。”白涂忙分辨,“你那是冻的,跟我没关系。”他心虚的挠头,随便找个借口就溜了。
左稔慎抽出火堆里的一根柴火放在冰面上烤:“师父,兔子欺负我,等我把师父烤出来,师父要帮我报仇。”
“……好。”墨公子道。
“师父,冰怎么都不化?”左稔慎蹲累了,坐在冰上拿火把戳丝毫没变化的冰面。
“你乖乖的烤上三百年就会化了。”
“啊?”左稔慎郁闷的那火把使劲戳冰面,“师父……你说砸会不会快一点?”
“嗯,二百九九年吧。”
左稔慎想想就觉得累死了,又絮叨道:“那烧开水浇呢?”
“闭嘴。”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