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点,怕是洗不掉了,仔细瞧着那依旧生动的萤火虫,心里蓦地一沉,没来由地仿佛缺失了一大块。
绣这帕子的时候,记得他曾问我要过荷包,后来想着绣的,可是,谁曾想才过几日,一切便覆水难收。这帕子早已用旧,荷包也不再绣起……
怔怔地想了半晌,沿着宁和宫一路走来,路是这般熟悉,一切都是熟悉的,只是我的心境仿佛不同。?